俞秋雨接到章鸣的电话时,立刻赶往医院,路上还给许芷晴打去了电话。
俞秋雨打车来到医院后,许芷晴和沈彬已经先她一步到了。
深夜,手术室外的走廊悠长静谧,护士每隔一会儿就会拿着血袋跑进去。
他们三人安静的坐在手术室外。
俞秋雨和许芷晴已经哭了好一会儿了,不敢相信前些日子还好好活着的人,为什么会突然自杀?
沈彬坐在她们对面,低着头不说话,手机打开又按灭,心里乱的不成样子。
只有他清楚,这次自杀或许不是偶然,是安安的事情刺激到了她,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十点多时,医生跑出来摘下口罩,沈彬快步上前,问:“她怎么样了?”
“周总还没过来吗?”医生叹口气说:“病人应该得抑郁症很多年了吧,检查报告显示各项身体机能都很差,这次失血实在太多,送来时人都休克很久了,我们尽力了。你们尽快通知周总过来,但愿还能见最后一面。”
沈彬心里一窒,身形晃了又晃。
俞秋雨和许芷晴几乎异口同声的轻喃:“……抑郁症?”
知晚怎么会得抑郁症呢?
病房外两个女孩抱着哭,沈彬迈步离开了手术室外。
他站在逼仄的楼梯间里,鼓起勇气给远在瑞士的顾禹谦拨去了电话。
但愿一切都还来得及,顾禹谦还能赶回来见最后一面。
当时的顾禹谦还在在瑞士忙工作,罗均站在他身旁说:“顾总,周总的人应该已经查到我们来瑞士的目的了,但奇怪的是…他好像并不在意。”
顾禹谦看着文件,说:“这不是周庭的性格,这边的研究对他至关重要,他不在意反而显得可疑,去查查他最近在国内的行踪。”
“好的,顾总。”罗均说:“还有件事,宋小姐在拍戏时淋了些雨,有些感冒,她问我…您能不能留在瑞士再陪她几天?”
顾禹谦合上文件,有些不耐烦的说:“我是医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