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奶奶个腿,到底哪个孙子害我们呀,纸条谁,是谁丢的,要,要,是,我,知道,铁定屎都,都给他打,打……”
越说越费劲,旁边的两人听不下去了,二狗子粗声粗气的出声阻止:“得,说,这屁话有啥用,眼下的事,要,要,咋,咋办?”
两人说着目光齐齐的看向王麻子,平日俩人可是很多事情都听他的,他也是他们中最聪明,损着最多的。
王麻子现在全身包括嘴巴都是麻的,虽然自己平日也不讲啥卫生,可看着二狗子,李赖子一边说话一边口水横流还是很嫌弃的。
想挪动身体离他们远点都做不到,瞅,瞅啥,他比他们俩的情况还严重,他们还能说话,自己压根说不了话啊,有办法也说不出来啊。
就在这时,大门被重新打开,楚虞推着坐在轮椅上脸色煞白的跟死人没差别的梦随,只一眼看过去,愣是吓了他们一跳,唉呀妈呀,太吓人了,要不是见他睁着眼睛还以为是死人呢。
身后左右两边各站着一位“护法”,田娇娇和楚黎气呼呼的上前,二话没说“哐哐”就对他们一顿锤。
看着是瘦不拉几的俩人,没想到力气还挺大,身上刚刚是麻现在是又麻又疼的。
“好了,别再打了,不然一会咱们就成了过错方了,弟弟,拖着他们,咱们去找大队长讨公道,不能就因为咱们一家子小的小病的病弱的弱就能被这么欺负。”
常年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刚刚出来前,四人已经经过了简短的交流,这次就是要闹大,狠狠地给孟随这个“病人”敲一笔医药费。
他们这“声势浩大”的举动来到村子的第一时间就引起了村民们的关注,楚黎和田娇娇完全对于村民的好奇发问,真的是做到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脸上始终保持着委屈哭泣的样子,可以说,一路上直到大队部,他们成功的将他们这一方塑造成了无依无靠,柔弱可欺的受害方。
村民们自动忽略了一路被他们跟拖死狗似的拖了一路的王麻子,二狗子,李赖子,对于这三人,村民们那真的是深恶痛绝。
还有的村民故作无意的行走间给他们来上一脚,或者踩上一脚,总之,这三人,一路上脸上的表情都是扭曲的。
问为啥会这样
疼的,疼的,这一个个的简直都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