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埂那边有信了,秦淮茹作为棒埂的监护人,收到通知之后。
整个人跌倒在地上,呆滞的像个傻子一般,一动不动。
仿佛被人定了身。
棒埂劳教一年零八个月。
贾张氏五年零两个月。
秦淮茹差点哭瞎了眼睛,可于事无补。
她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把贾张氏赶走,如果自己早点把贾张氏赶走,棒埂就不会落得今天这步田地了。
等棒埂出来,那个学校会要这样的学生?
那个工厂会要这样的工人?
哪怕将来她想把轧钢厂的工作,交给棒埂接班,怕是轧钢厂也不会同意接收棒埂了。
有心欢喜有人笑。
没了贾张氏跟棒埂两个祸害,臭狗屎,四合院其他人欢天喜地,就差放鞭炮庆祝了。
他们,都苦棒埂,贾张氏久已。
一夜之间,秦淮茹苍老了不少,也出现了几缕银丝。
那个俊俏的寡妇,一下子变得沉默寡言,见到人最多也就挤一挤笑容,没了以往的风采。
易中海跟聋老太太谈了一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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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变得低调的多了,经过这次事儿,他的背影也有些佝偻,精气神也没以往那么足了。
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把一大妈给接回来了。
或许是以往他的好人缘,起到了作用。
虽然不是管事大爷了,大家还尊敬他一声一大爷。
阎埠贵很鸡贼,虽然是院里的一大爷了,可他没有像以前那般,什么事儿都管,阎埠贵的做人宗旨,不得罪人,你好,我好,大家好。
除了刘海中偶尔挑刺,四合院近来很平静。
星期天,贾张氏跟棒埂被当做典型,在四九城的各个胡同挂牌有节了。(谐音字,怕404。)
秦淮茹趁着星期天放假,回了一趟老家。
李抗战星期天照旧被娄晓娥约出去了。
吃饭,逛街,去娄家祖宅。
娄晓娥:“抗战,今天去我家吧!”
李抗战不可置信的看着娄晓娥:“这么过火?”
“你确定去你家?”
娄晓娥看着李抗战的眼神,就知道他想错了。
“讨厌,死鬼。”
“是爸爸叫你去家里坐坐,想请你去家里吃饭。”
“哦!”
李抗战:“是不是想逼婚啊?”
娄晓娥拧了他腰间软肉:“说什么呢,你就当为了我去随便糊弄一下好了。”
“疼,小娥,快放手。”
李抗战其实不疼,但男女之间约会嘛,不就是图个氛围,情趣嘛!
有一说一,李抗战其实不想去娄家。
但又不想娄晓娥夹在中间难做,不想她失望。
李抗战的自行车只能拐弯,行驶在去往娄家的路上。
到了娄家,李抗战随着娄晓娥进了别墅。
一楼并没有人,娄晓娥安排李抗战坐在沙发上,亲自给他泡茶。
“我去上面喊爸妈,你坐会儿。”
李抗战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娄家了,娄半城也对他造不成什么压力,自顾自的喝着茶。
娄晓娥上楼之后,来到母亲的卧室。
嗲嗲道:“妈,抗战已经来了。”
娄母:“哎哟,来了啊,你去书房喊你爸,我先下去。”
接着娄晓娥去了父亲的书房。
“爸,抗战来了。”
娄父放下手里的报纸,原本皱着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呵呵,我娄家的乘龙快婿来了。”
娄晓娥:“爸,别瞎说,八字还没一撇呢。”
娄父:“放心,这次爸爸不替你做选择,把选择的权利交给你自己。”
“你也不用觉得配不上他,我娄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倒架不倒势,有我整个娄家的财富给你做嫁妆,还怕他不动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