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韩馥心坎,韩馥心中忧患深重。“现在应该怎么办?”幽州公孙瓒率军南下,刘备与袁绍又不听号令,万一他们跟公孙瓒一样图谋冀州,自己岂非腹背受敌?
韩馥忐忑不安。许攸又问韩馥:“在宽厚仁慈、为人所敬重上……”
“冀州牧比得上袁家吗?”闻言,韩馥坦白摇头:“自然比不上。”毕竟袁家声名在外,历经四代为三公,连韩馥都曾是袁家的弟子属吏。
许攸欣喜却不形于色,再问:“那么在危难之际果断勇敢,文韬武略上,冀州牧比得上袁家吗?”
片刻沉寂后,韩馥依然摇头:“比不上。”
比上不足,差之甚远。许攸接着说:“对于祖先广施仁德,恩惠及天下之士这点……”
“冀州牧觉得能比得上袁家吗?”韩馥犹豫片刻后摇头:“比不上。”
当年袁家在党锢之难中积极救助诸多士人,数次与宦官对抗,深得人心。此刻,韩馥额头已见细汗,许攸看出火候已到。
他起身施礼:“冀州牧。”
“渤海人口众多,土地辽阔,名义上是郡,实堪比一州。”
“现在您在这三个方面都不及袁家,却又身为袁氏子弟,并身居高位。”
许攸继续剖析:“袁绍主公英明盖世。”
“冀州牧认为他愿意长久屈居你之下吗?”
听到这里,韩馥咬牙切齿,虽心不甘却无可否认这是事实。袁家培养了他,总不会容忍他一直占尽便宜。此时袁绍派许攸过来,是要索取利益吧?
果然,正如韩馥所料,接下来许攸的话验证了他的猜测。
许攸来到韩馥面前:“公孙瓒带兵南下势如破竹,无人能档。万一刘备、主公无法抗衡。”
“幽州兵马直逼邺城,你的生死就悬于一线了。”
许攸盯着韩馥说:“倒不如趁着当前,借助与袁家的渊源。”
“把冀州交予袁主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