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我们那边的实验室检测,也只是在初级阶段,目前看来一旦感染,情况就比较麻烦,但不代表以后也没有解决的办法,突破可能在接下来的任意一秒发生。”
李大林的老婆也拉着他的胳膊说:“是啊,得往好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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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尔马斯教授在虹膜身份验证之后,进入了他电脑里已经下载好的资源文库,里面有无数本有关于原住民的书。
他开始疯狂查阅,试图从那些古老的文字中获得提示,以找到解决目前困境的办法。
语言能力非常强的科林,从旁给他协助,帮助他尽快查阅更多内容,我们其他人则开始了紧张的蓄水工作。
村里一旦停电,这排楼房后面的净水机也会停止运作,到时候,我们就没有干净的水可以喝了。
所以,我们必须抓紧时间把所有能蓄水的容器都蓄满水。
所幸李大林家的宾馆还兼职在村里卖大桶纯净水,有一整间屋子没开封的纯净水和大空桶。
我们把那些空桶也都灌满净化水,然后用消毒后的塑料膜封上口。
至于村子里其他的村户,在他们回来之前,我们只能擅自进入他们家,取出他们家里可以盛水的容器,也蓄满净化水,然后一排一排的摆在宾馆楼前的空地上。
一直到临近傍晚,维尔马斯教授和科林都没能找到关键的信息。他们已经非常疲累,写满古希腊语和拉丁文的白纸丢满了整个房间。
希望破灭的村民们,行尸走肉一样陆陆续续返回村子时,我们已经在村子的空地处堆满了大大小小的水盆、水桶,里面全都装满了净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