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跟在我身边之前,我还见过了好几次太子的吃瘪模样。”云沐九淡淡说道。
她穿越过来后,每次对上太子,总是要让太子吃一次闷亏才行。谁让太子每次都想主动招惹上她呢!
云沐九语气幽深,缓缓地说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谁都得诛!”
杜子衡与遂溪坐在马车外面,也听到了车里主仆二人的对话。
到了草本堂后,杜子衡询问道:“王妃,七皇子见到太子请邬茗薇医治,我们是否需要采取一些阻止措施?虽然邬神医父女不能治好太子,万一他们给了太子一丝好转的机会,会不会情况对我们不利?”
云沐九先是回答了杜子衡提出的第二个问题,“不存在对我们情况不利的可能。我可以确切地告诉你,邬神医父女无法医治好太子,其他神医也不可能治好太子。是我扎针给太子的,只有我能治好太子。”
接着,她又回答了第一个问题。
“不用采取阻止措施,任由邬神医父女与皇后太子,还有毓贵妃五皇子等人牵扯。”
“五皇子和毓贵妃查到邬茗薇去了太子府邸两次,为太子暂时改掉其患了不举的脉相,成功误导了石太医得出太子身子无恙的诊断结果。”
“我们无需亲自动手,毓贵妃和五皇子便会阻拦邬神医父女给太子诊病的。”
杜子衡听着云沐九清晰的分析,点了点头。
云沐九又道:“我们收到过消息,毓贵妃母子二人采取过措施限制邬茗薇的踪迹,使得邬茗薇不能随意偷偷出宫,前往太子府邸。所以,太子只能亲自入宫,借着皇后的牵线见到了邬茗薇。”
“王妃说得有理,属下明白。”
云沐九眼神暗了暗,邬神医父女自作孽不可活。
所谓高贵的神医与神医女子,总是被捧在高台上,连做人的基本人品与医学界的医德亦是丢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