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皇后召见太子入宫,又请了邬姑娘过去给太子看诊。”
“我倒是漏了这一点了。”毓贵妃咬牙,“那邬茗薇,母妃本还想邬神医治好你,就许配邬茗薇一个侧妃之位,没想到他们父女俩如此吃里扒外!”
“儿臣对邬姑娘并无心思。”夜楚鹤再次强调。
“母妃知道,上次你反对之后,母妃早就歇了这个心思。”毓贵妃看向夜楚鹤,“那你最近有对哪一家姑娘感兴趣吗?母妃替你留意一番。你也到该成家的时候了。”
夜楚鹤眸子一沉,似乎想到了什么。
那个巧笑嫣然,意气风发的女子…
然而,他知道他与她这辈子都不可能了。若是他能早早接触到她,也许她就不会被太子退婚后,又被父皇赐婚给夜皇叔了。
夜楚鹤摇摇头,又瞧了眼双腿。
“母妃,儿臣暂时没有成家的心思。儿臣的双腿不便,又怎能耽误他人?”
毓贵妃顿住,郑重的点点头,心头泛起苦涩与心疼。
一宫女来报,到邬神医和石太医看诊的时辰了。
夜楚鹤差人接邬神医进来。
邬神医弯着腰,腰板似乎比平时更弯了一些,脸色也不复之前的红润,透着一股子苍白,以及一丝死寂的气息。
毓贵妃有些不满,“邬神医这是怎么了?你是大夫,怎么气色看起来比之前还差?”
邬神医怔住,尴尬地说道:“回贵妃娘娘,许是草民最近忙着查找为鹤王殿下医治的方子,有些操劳,这才气色变了些。”
石太医在心中直翻了个白眼,邬神医真会给自己贴金子,明明是自个身子不行。
毓贵妃板起脸,“本宫不论你是何情况,打起精气神,好好照顾鹤王!”
“草民遵命。”
石太医看着邬神医低声下气的模样,心中冷笑。邬神医的身子愈发不好,其中就有他的手笔…
彼时,高阳公主坐着轿子来到了皇宫。她向皇帝哭诉自己卧病在床,无法外出,一想到云沐九宫宴上拿箭射她就吓得腿软。高阳公主一边诉苦,一边又暗暗告了云沐九一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