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琪无奈地叹了口气,端起饭菜缓缓退出房间,并轻轻合上了房门。
镇国将军府内外守卫森严,按理说应该无人能轻易的闯进去才对,但不知为何,此刻竟有一名神秘人如入无人之境般闯入了府内。
此时的杜鹃正对着镜子喃喃自语:“宁哥哥,你为何不喜欢我?只要过了今晚,世上再也不会有上官幻清这个人存在了,到那时,你一定会回心转意回到我身边的......”
正当杜鹃陷入自己的幻想之时,突然有人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她猛地回头,当看清来人的面容后,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惊喜表情,“怎么会是你?难不成......”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只见那名神秘人手持利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她刺来。
刹那间,杜鹃的喉咙被一剑刺穿,鲜血喷涌而出,她瞪大双眼,满脸都是惊愕与不甘,至死都无法接受眼前发生的一切。
神秘人动作迅速,抽出软剑收入腰间后,又如鬼魅一般悄然离去,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而床上的杜鹃,则保持着临死前的姿势,双眼圆睁,死状凄惨,让人毛骨悚然。
宁亲王府
欧阳宁静静地坐在书房里,目光凝视着窗外,心中默默地祈祷着狂风能够平安归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入他的耳中,他猛地转过头,只见狂风一脸疲惫地走了进来。
狂风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失落和无奈,他轻声说道:“王爷,您交代的事情已经办妥,但......”话到嘴边却又停住了。
欧阳宁微微皱起眉头,打断了狂风的话语,“本王只需要你执行命令,无需多言。”
狂风咬了咬牙,握紧了拳头,鼓起勇气反驳,“可是,如果王爷的命令是错误的呢?我们不能盲目服从啊!”
欧阳宁缓缓站起身来,背对着狂风,声音低沉,“狂风,那你告诉本王,什么是对,什么又是错?”
狂风愣住了,他一时间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他知道王爷对萱主子不同,但这次的行动可能会给王爷带来不可预估的风险。
欧阳宁轻轻叹了口气,将目光移向远方喃喃自语,“现在对于本王来说,对与错已经不再重要,只要萱儿平安无事就好,其他的一切,都可以放在一边。”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绝。
狂风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王爷,您再这么下去,迟早会有更大的麻烦,皇上一直想要彻底削您的兵权,所以这么多年您一直谨言慎行,可现在您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危险了,白天您对明月郡主流露出杀意,她晚上就死了,其他人恐怕会怀疑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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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宁叹了口气,他又何尝不知道其中的危险,只是为了萱儿,他别无选择,“本王知道,但本王不在乎,过去本王的生活里只有黎民百姓的安危,活得太累,没有自我,现在终于有了想要守护的人,本王会倾尽所有保护萱儿。”
狂风的内心深处涌起一股忧虑之情,他眉头紧皱,忧心忡忡地问道:“王爷,倘若将来某一天,萱主子和皇上之间无法共存,王爷将会作何抉择呢?”
欧阳宁听闻此言,微微转过头来,目光如炬地凝视着狂风,他的声音充满了决然与坚定,仿佛是对自己立下誓言一般,“本王曾经说过,将竭尽全力保护她的安全无虞,这一点毋庸置疑,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狂风不禁被欧阳宁的坚定所震撼,他深知这位王爷言出必行、一诺千金,他毫不犹豫地表达了自己的忠诚,“王爷,您如今的变化让属下有些难以判断是好是坏,然而,无论如何,您始终都是我们银龙卫的主宰,属下绝对不会再对您的决定产生任何疑虑,今后,属下也定当以性命相搏,守护萱主子的安危,唯有她安然无恙,王爷方能安好。”
欧阳宁默默地走到窗前,眺望着远方,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没人知道他此刻心中在思索着什么,片刻之后,他缓缓转过身来,语气沉稳而严肃,“本王期望你牢记今日所言。”
狂风此刻觉得心中的担子轻了些,“属下明白,王爷不去看看萱主子吗?今晚可能会有不少刺客前去行刺。”
欧阳宁摆了摆手,“萱儿自己能够应付,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