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榆再次从嬷嬷口中听到郑流莹的消息的时候,已经是五天后了。
教习嬷嬷告诉她,他们那日闯进那个胡同里的小院的时候,两人还在房中行那苟且之事,那郑流莹的石榴色锦鲤戏珠肚兜都还在脖子上松散的挂着。
听说那日和郑流莹苟且的奸夫身份还不一般,是那中书令家的魏小公子,本来二人商定着近些日子魏小公子就会利用关系来教坊司把她给赎出去呢。
说是想抬她那姐姐做他第八房小妾,一看就是个不靠谱的。
幸亏没有等到那个时候,否则白榆的名声那就全被他们这两个野鸳鸯给毁了。
按照郑流莹的话来说,到时只要她不出现,教坊司也不会轻易让白榆见人,就单凭那魏小公子的一张嘴就能把白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要知道就那中书令家的魏小公子的德行,在整个京城的上层圈子也算是赫赫有名了,京中有名的几个烟花场所的常客,进去后老鸨可都是把他奉为座上宾的。
父亲是当朝要员,姨娘娘家又是江南有名的盐商,家中也不是个缺银子的,那纨绔的名声可是响彻全京城啊。
虽不是嫡子,但也因为姨娘娘家的缘故颇受那中书令魏大人的宠爱。
听嬷嬷说,那两人已经无媒苟合了近一个月了,期间也没有做什么措施,还不知道那郑流莹身上有没有揣上。
若真的揣上了崽,那可能还会连累白榆和母亲,不仅如此,就连教坊司也会被上面问责。
毕竟这次抓奸的时间,当时在那一带闹出的动静可不算小,所以还是祈祷着吧。
但是就目前来看,大夫说她身上还没有有孕的迹象,只是也不能大意,所以教坊司也是派人每日十二个时辰不停歇的盯着呢。
白榆听完嬷嬷的话都不得不佩服郑流莹的胆子大了,不过她也算是有两分本事,居然能以戴罪贱籍之身成功勾搭上那个魏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