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村的状况并不比宁安村好到哪里去,甚至更差。
邻村的学堂也因此关闭了。
不同于还能找个路子去当账房先生的刘先生,崔忠杰就连这点门路都找不到,只能自己撸起袖子下田种地。
但他一个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老书生,哪里会种地?
就这么饥一顿饱一顿,前几日生了病,没钱去治,家里又没人,就这么死了也没人知晓。
“可是我不明白,既然我死了,不该去阴曹地府报道吗?为何又在这里?”崔忠杰十分疑惑不解,又想吸两口烟。
但凑过去却只碰到了自己的手指,那跟着自己常年不离身的烟,也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又想起来了。
连吃饭的钱都没了,他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