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天和伍二惊得异口同声道：“南江望都住着上万人呢，你要把那上万人都杀了？”

宋阳平静道：“我杀人的时候，人数只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数字，但我想做好人，我轻易不会杀人。”

郭天和伍二对视，他们的眼神透露着惊诧。

……

宋阳用钥匙打开阳光智府13栋1302室的房门，进房之后，没有看到秦佳宁，他猜测她去了1703室。

他躺到阳台的木沙发上，享受阳光的沐浴；对于刚才之事，他没有一丝歉意。

他是要做好人，甚至要做末世圣母，但不代表他不能杀人、不能阉人。

笃笃笃……

宋阳听到敲门声，他起身去打开门。

秦佳宁扑到他怀里，盘挂在他的胸前。

“恶魔，你又像前世一样乱阉人了？”

“什么前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宋阳把门关上，抱着秦佳宁躺回阳台的木沙发。

这次秦佳宁变乖巧了，没有偷袭宋阳的嘴。

“伍二说，你残暴的杀人，还残忍的阉人。”

“我是手滑，枪走火了，不小心击中他们的要害。”

“恶魔，你真是坏到骨髓！”

“别乱说，我是好人，是圣母。”

“你若是圣母，每个人都是佛祖。”

“秦佳宁，我在你编的故事中是恶人，但我从小有一颗圣母般的善心，你若要活在你编的故事中，请你离我远些。”

秦佳宁把耳朵贴在宋阳的心胸，感受宋阳平稳强劲的心跳，道：“恶魔，前世我不够时间爱你，因此我很恨你。”

“但今生，你给予我足够的时间让我爱上你，所以我不会离开你。”

“刚才我醒来，发现你不在屋里，我以为你要弃我而去，我哭着跑上17楼……”

“爷爷，您孙子给您来电话了！爷爷……”

宋阳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拿出手机接听。

“喂……，小莲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