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桶麻辣蝲蛄和一锅米饭被李昊几人轻轻松松的吃了个干净,几个知青老师仍觉得不过瘾,非说要再去抓点晚上让李昊接着给他们做着吃。
李昊只能安慰几人不要冲动,吃的时候是挺爽,别到时候屁股遭罪,几人听了李昊描述的惨状,这才作罢。
几个知青老师吃饱喝足了,帮着李昊收拾了一下卫生就回去休息了。
李昊没事干,在屯子里来回溜达着消食。信步走到打谷场,远远望去,嚯!满是金黄金黄的苞米棒子,虽说是为了晾晒只是铺了薄薄一层,但是也比往年的产量还要多得多。
支书老彭正坐在打谷场边上的石滚子上抽旱烟,旁边几个屯子里的老爷们正准备拆除晚上看粮食用的苞米杆棚子。
"李昊来了!"老彭放下烟袋杆。
"拆棚子干嘛?晚上不用看了?"
"棚子不用了。今天晚上之前就把苞米棒子全收回仓库去,然后全屯子的老少都开始脱粒,很快就能脱一部分,然后就要交公粮去了!"
"哦!说起这个我想问问,今年公粮怎么交啊?"
老彭挠挠头,"还能怎么交,该交多少交多少呗!不能因为受点灾就不交吧?咱们屯子今年不仅没减产,反而增收了不少啊!可不能少交公粮坑公家啊!"
"我觉得按规定交倒是没问题,不过支书啊,你得想想办法找人调剂调剂,换点别的。稍微吃点亏也行,反正不能一股脑全交上去些苞米,太扎眼了!往年都是交什么咱今年还怎么交,而且要等到大家都开始交的时候再去交。"李昊说得一脸认真。
支书老彭笑了笑,"放心吧,你这样安排不就是为了低调么?我明白了!行,我明天就去找人想想办法,到时候用拖拉机一个来回就能搞定,肯定不会让人察觉出来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