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盛景呈勾了勾嘴角。
还真坐了几分钟,两人才推开车门下车。
周年先一步进去,已经引起了里面人的注意,多数人都在忙着拦他们,没人知道外面还有人。
别墅棋牌室里。
麻将桌边只有一个人。
他穿着一身睡衣,踩着拖鞋,头发有些乱地搭着,鼻梁上还有副金丝框眼镜。
面对突然闯进他别墅的人,他没有一点慌色,只是把手里的八条往桌上一扔:“你是什么人?”
周年把其他人都赶出去了,只留下他一个人:“盛爷让你换衣服下楼。”
盛爷?
男人一顿又抬眼,上下打量了一下周年:“哪个盛爷?”
周年不说话。
可京城还有几个盛爷?
男人啧了一声,理理衣领子站起身来不忘腹诽:“他的手下都和他一个性格。”
周年不管他说什么,侧身让道。
男人拖鞋踩在地板上,一步一步地往他自己的卧室里走去。
周年也没跟上去,就在原处等。
几分钟后,男人从卧室出来。
睡衣被他换了下来,现在就一件黑高领毛衣和宽松裤子,鼻梁上的眼镜也摘了下来。
他瞥了眼周年,边往楼下走边问:“盛爷真来了?你别吓我。”
他觉得是假的,盛景呈都好久没回过京城了。
周年走在旁边,硬是一句话不说。
觉得无趣,男人没再问。
楼下人倒是不少,但他下来了才发现一个事情。
这些人里,除了来楼上堵自己的这个人,其他人都很整齐地穿着监督部门的工作服。
甚至还有一个人被绑着。
哦不对,还有一个穿着便服的一男一女,男的一脸平静,女的满脸不爽。
“你骗我呢?盛爷在哪儿?”男人在这些人里找了一圈。
周年仍旧没有回答他。
望见楼下有人下来,一楼的人全部都看了过来,却没有人说话。
男人往下一坐,扫视着眼前这些人,又看了一眼周年,稀奇般地:“你是怎么做到让我监督部门的人抓监督部门的人的?”
这从上面到下面,周年一直听见他唠叨,没忍住吐槽:“你话真多。”
和温巷一样。
一听这句话,男人就不太爽了:“你这人会不会说话?”
周年又懒得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