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咬着手指,感到痛意,给自己压压惊。
以后怎么样,慢羊羊省得刀羊那份心意,虽说回忆起采药那晚,他也是后怕,但叫刀羊一直病着,被烧死或被烧傻,都不是他想看到的。
几十年的老友了啊,为他冒险没什么。
只是这话就不要说出来啊,万一刀羊听见,往后互翻旧账,他的老脸可挂不住了。
见刀羊顿了顿,似乎还要继续说下去,慢羊羊赶忙对族长道:“族长,你怎么怎么还在啊?”他跟刀羊真不适合说些腻歪的话,他知道对方的心意搁在心里就行了。
刀羊默默缩到角落:这么一打岔,后面的话好像说不出来了,还好老慢跟族长说话去了。
族长诧异的眨眨眼:“我不在这在哪?”
慢羊羊:“羊族遭遇那么大的危机,如今劫后余生,族长你不得说上两句话叫大家伙儿定定心啊。”
族长左拳一敲右手心:“说的是啊。慢羊羊,你想的真周到啊。”
还未等族长付诸行动,年轻的小羊们聚集的圈子中响起一阵不小的热烈呼声。
族长看过去,也是一喜,原来是包包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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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视线划过枯瘦的树木,干裂的土地,以及对他付以热烈盼望的羊族同胞们,又是一阵心痛,但现在狼族已经被彻底击溃,四处逃散了,他强挺着:“羊族的朋友们,你们放心,灰太狼夫妇破坏草原,一定会得到严惩的!”
羊羊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