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狗这关系,今天是非扯上不可吗?
朱子鑫转身就走,脚步踉跄。
沈嘉望喊住他,还想挽留:“朱子你怎么走了?”
朱子鑫摆了摆手,心累道:“别管我,我脑梗。”
“那你赶快走,走快点!跑回去吧!”沈嘉望马上变脸,毫不留情催促。
催完他还后怕地拍了拍胸口,对姜末说:“还好没请他进去,要不然他梗到咱家怎么办?”
“又得赔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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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末歪了歪头:“又?你之前遇到过?”
“啊,”沈嘉望现在提起来还心有余悸,害怕得抱紧了姜末,姜末挣扎着不让他抱,他只能转身去抱豹哥,“说来话长。”
“就去年,我新认识一哥们,非要来咱家坐坐,哪成想他一进门就犯病了,口吐白沫四肢抽搐脸色青黑,嘴里大喊着让我赔钱。”
“把我给吓得,半个月都没睡好。”
“这是……癫痫吧?”姜末大胆质疑。
“不知道,”沈嘉望摊了摊手,“反正他自己说的是脑梗。”
“后来呢?”姜末问。
“后来我姐把我打了一顿,再也不让我带新朋友回家了。”
姜末点了点头,那确实该打。
“你这个新朋友后来呢?”
沈嘉望:“不清楚,没再见过,可能死了吧。”
“啊?”姜末有点震惊,这就死了吗?是不是有点儿戏了?
“我没再见过,”沈嘉望瘫了摊手,“我姐说的,说坟头草长莺飞二月天。”
姜末看了看坐在面前的据说坟头草两米高的某人,就明白了,那人大概率还活得好好的。
“你可能是被碰瓷了。”
沈嘉望点了点头:“我姐也是这样说的。”
“从这点来看,还是朱兄好,别人都想讹我钱,只有他,是真的想要尽孝。”
“我至纯至善的朱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