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飞雁也感觉到腹部隐隐作痛了,真的很不舒服,但她依然坚持在院子中走着。
宫北玄看她心疼不已,“阿雁,如果可以,我真想替你承受痛苦。”
“宫北玄,我肚子开始阵痛了。”楚飞雁眉头紧皱着。
“我知道,如果觉得太难受,就进屋子里躺着。”宫北玄心里也难受,但女人生孩子,痛苦是避免不了的。
“不!躺着应该更难受,我还是再走走吧,”楚飞雁忍着痛,在院子中继续走着。
很快,两个稳婆,石姑姑和褚姑姑拿着东西都回来了。
“石姑姑,我肚子真的好疼。”楚飞雁疼得实在忍不住了,呻吟一声,“啊……”
“殿下,生孩子都是这样,你要坚持住啊!”稳婆道。
“好!我知道了!”楚飞雁拖着沉重的脚步,又一点点走起来。
半个时辰过去,楚飞雁的肚子更加疼了,趴在宫北玄身上走不动了,她还是坚持不去屋里躺下。
时间一点点过去,“邦邦邦……”外面打更人的一慢四快更鼓响起,连着敲打四五下。
寅时到了,天色也快亮了。
离眉端一杯温水来,“殿下,您喝点水吧。”
“我来。”宫北玄接过杯子,放到楚飞雁嘴边,“你的嘴唇很干,喝点水润一润。”
楚飞雁张嘴喝了一口。
忽然,她整个身子僵住了,脸色通红,“宫北玄,我好像尿裤子了。”
她感觉有一股热流从身体里流出来,想止住,但根本止不住,怎么会是这样?
宫北玄一听,立即检查她的裙子,果然见湿了一大片,“阿雁,可能是羊水破了。”
一个稳婆过来查看,“确实是羊水破了,孩子快出生了,快让殿下进屋去躺着。”
“阿雁,我们进屋去。”宫北玄把她搀扶着进屋,让她躺在床上。
“驸马爷,你也出去吧!”一个稳婆道。
自宫北玄辞去国师之职后,就让府里的人都改口喊他驸马爷。
宫北玄看着楚飞雁拧眉,这个时候他怎么能离开?他身为丈夫,就不能陪自己的妻子生产吗?
楚飞雁知道他心里担忧,就道:“你也出去吧!我会把孩子生下来的,不用担心。”
“好,我就在外面守着。”宫北玄吻了吻她额头,还是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