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晚照没说话,有些话知道是一回事,说出来又是一回事。
李汝贞见她不说话,这便转了话题道:“你倒是好,好歹已经定亲了,我还没着落了。”
“你还小,急什么。”
“怎么不急。我实话跟你说,我们家之所以一直赖在这府里不走,就是为了给我说门好亲事。不然,照我的性子,我才不愿在这住了。整日里奉承人,我也烦着了。我原先还羡慕你来着,现在看来你连我还不如呢?”
“你这是又在哪受了刺激?这话也是能说的。”
“怕什么?哎,在别人家待着就是这般不好,说个话都得小心翼翼。我不甘心,又无可奈何!”
“人生在世,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且看开些吧。”
“我看不开,你也未必就真看开了。你要是真好欺负的,也把不住银子不是。可那又如何,最后还不是交了出去。不过,你也不必太过失落,老太太未必看得上你这点子银子,等你出嫁的时候兴许都会还给你,也算是保住了。”
“你这是来安慰我的?”
“对啊,我娘让的。她说你是个聪明的,以后我兴许还得要你提携。”
“你倒也坦诚,不过我未必能提携你什么。”
“无所谓,反正我也没把宝全押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