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表哥挂心,我在这住的好着了。”杨晚照点点头。
“我可是有做的什么不对,表妹为何与我如此生分。”宁彦元忍不住道。他见过的女子无不对他和颜悦色,偏杨晚照一直对他不假辞色。
杨晚照笑道:“瞧表哥这话说的,我对人不一直都这般有礼吗?”
宁彦元偏过头认真的看着她道:“你一直在对我假笑!我先时还没注意,只到见着你对姊妹们笑的时候才发现。我先还以为是太太的缘故,后来想想,在船上的时候你就是这样了。”
宁彦元长着一对看谁都深情的眼睛,杨晚照被他这么一看还有些不自在,微微移开眼道:“表哥已经及冠,我马上也要及笄了,为免瓜田李下,这才如此。表哥莫要误会了才好?”
宁彦元听了,心里这才好受些。不过,他很快就又有些难受起来。他心悦于她,可她对他却是半点旖旎都无。想到这里,他语气有些酸酸的道:“我已见过倾川,也派人查过他,倒是与表妹你很是般配。出贡院的时候,我瞧着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想来考的不错,表妹你别担心。”
“表哥你既查过他,可否与我说说?”杨晚照忍不住道。她原是想着等春闱过后,再让周进去查查李越安的为人的。
宁彦元见她眼睛亮亮的,心里越发的不好受,只好道:“他曾祖父曾官至知州,祖父也做过知县,一家子虽住在乡野里,却也小有余财,算是耕读世家,与你家倒也是门当户对。至于他这个人,为人虽然有些迂腐,于读书上却颇有些天赋,是去岁苏州府的会元。”
杨晚照闻言又问:“不知他怎么个迂腐法?”
“表妹,你就这般想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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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见笑了,所谓知己知彼不是。了解清楚了,日后也好相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