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就进入了他的节奏中,他甚至可以随意把话题拉回来,但他没有,就看着姑娘挣扎。
......
侯主播看着他,笑道:“怎么,陈总要追求我吗?姐弟恋吗?”
她这就属于强行抓节奏,想把节奏拽回来。
他根本没理她的话题,喝了一口咖啡说道:“我们似乎有相似的童年,从小都是跟随着母亲一路成长。我三岁的时候父母就离异,其实我们都差不多,所以我有时候很理解你,也懂你的敏感脆弱。
“我还有一个姐姐,大我三岁,我小时候比你还要苦,因为没钱。我这么说你可能不太理解,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陈子桓望着远处自顾自的说着,也没看她。
“我父母三岁离婚,法院把我和我姐都判给了我妈,我和我姐的抚养费都是150块钱一个月,法院判的。1992年我上小学二年级,学校开学要交学杂费,一年55块钱包括书本的费用。我妈和我说你去找你爸去,这个月妈还没发工资。
“那时候我爸爸在开煤矿,是远近闻名的大老板,而从我妈家从妈妈家去爸爸煤矿有多远呢?步行大概9公里左右。但这个9公里不是平整的路面要翻过一座山,真的是爬山!
“走山上的小路是最近的,就是这个9公里的路程。一个小学2年级8岁的小朋友没有车没有伴一个人走在山路上,还好那时候也不知道啥叫怕!就没想过山上的野生动物。
“到煤矿见到了爸爸说明了情况,主要就是为了要这55块钱。我爸冷着脸说‘就这么点钱就过来找我?你回去找你妈要去就说我说的!’就把我打发走了,也没留我吃顿饭。
“然后,我又翻山回去也告诉了我妈爸爸的传达。
“我妈说她也没钱。
“学杂费的事情就被这么放着,一个多星期也没交这个学杂费。
“学校刘校长把全校没交学杂费的全部带到一个房间谈话。一共有10个人吧,一个个问什么情况没交杂费?
“有3个说过几天就交,家里在想办法了!有6个实在是家里困难没钱,家都漏风的那种。小乡镇也不大,刘校都了解情况,他也没废话直接让走申请贫困免费。
“然后刘校就问我什么情况?我吭哧吭哧了半天也说家里没钱,能不能也走贫困?刘校给我好顿训,‘你家你爸爸煤矿大老板,你妈又是矿里有正式工作的,你家能没钱不丢人吗?’框框一顿训斥这个那个的。
“一种无比丢人的感觉。我当时的情绪就开始控制不住嚎啕大哭,觉得特别委屈,父母双方的博弈把自己放中间超级难受。刘校看了看对我说你别哭了,一会你去找你妈来一趟学校就说刘校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