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的身份地位不仅可以比肩季焱霖这一辈的老牌银行家,企业家,简直是剑锋所指,所向披靡,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今天他出现在季家,也看得出他与季焱霖交情匪浅。
战念北话极少,甚至从不主动说话,除非谁先和他说话,他的回答言简意赅。几个小时,季昀礼三番五次试探他,想问他在加拿大帮忙调查的事情相关进展。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记仇,战念北根本不理他。
季昀礼还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
直到准备离开老宅,战念北上了车,汪丞才把一个文件袋交给了季昀礼。
拿在手上沉甸甸的,看来内容不少。
“谢了,老大!”季昀礼对已经坐进车厢的战念北道谢,战念北并不搭腔。
回星河湾的路上,不急着打开文件袋。
宋辞问季昀礼:“你是怎么把战总惹了?”
提到这儿,季昀礼突然就笑了,笑得肩膀都跟着抖,说道:“他也有今天,谁让他之前总笑我,说我没用,追不上你。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我嘲笑他了。”
“他女朋友比他小十岁,两家是世交,好不容易追到手了,平时都是哄着,宠着,纵着。因为些误会,加上小姑娘有自己的主意和追求,就跑到美国去读书了。足足两年没见面,终于盼到人要回来了,哪想到会有八竿子打不着的女人上门挑衅。”
“一气之下,他女朋友没回家,飞机一落地就跟两个闺蜜跑敦煌去了。”
听他说了前因后果,宋辞道:“两年没见,那你刚才是够欠的,如果是我,我也会生气。”
季昀礼不以为然:“闹别扭而已,几天就回来了。战念北天蝎座,腹黑又嘴毒,我能有机会挫一下他,也是很不容易。”
宋辞叹气:“说的像你的嘴不毒一样。怪不得你们能成兄弟。你刚说有女人上门挑衅,是战总在外面的风流债?”
季昀礼把人揽到怀中:“那倒没有,他在这方面是个极度洁身自好的人,只不过在他这个位置上,惦记他的人可就多了。”
“也是,林宛初不也惦记着你吗?像战总这么有成就,人又长的这么帅,有人惦记才是正常的。”
宋辞语气平淡,客观评价。季昀礼却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