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付出代价相信那个女孩能够战胜律者意识,我忌惮她的力量,不愿意再承受律者带来的任何损失,就是这样,我知道她的身世同样很悲惨,但是我只相信切实可行的证据,可惜…你和逆熵并没有这种东西。”
“你错了,我是个恶人,但不是恶魔,可这世上有真正疯狂的恶魔,憎恨她的人,利用她的人,觊觎她的人,操纵她的人,从今以后那女孩的命运不再美好,等待她的是永无止境的地狱,但是她也很幸运,因为她遇到一个愿意为了她而不顾一切的傻瓜。”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渡鸦摆摆手,将脑海中那个一耳光便抽飞了最强S级女武神的白蓝色人影掠过,“好了,走吧,”渡鸦把玩着突进级崩坏兽身上的残片:“我想我知道她到底在哪了。”
“为什么?”
“不然你以为我刚刚在干什么?”渡鸦翻了个白眼:“崩坏兽群之间都存在某种联系,我能够操纵其中一头接收并且传达它们的讯息,这也是为什么巢能够在长空市保持这么久没有被崩坏兽摧毁的原因,当然,你们赶到所遭遇到的那一股崩坏兽我想是因为那头审判级崩坏兽的影响。”
“在和它交手时,我感受到它身上有一种特别的信号,怎么说呢,就像是人类的悲伤、痛苦和自责,其他崩坏兽只是本能地向空之律者聚集,但它不同,它想‘保护’她,想不到,崩坏兽也会有拥有感情,它倒是和你挺像的。”
贝纳勒斯……之前和它对峙的时候,我的脑海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很奇怪…但又有些熟悉…
渡鸦带着芽衣穿越了长空市的大半块区域,路上还看见了在阿拉哈托红莲式和渡鸦的攻击下受创过于严重已经进入假死状态的贝纳勒斯:“就是这里了,空之律者一定就在这里面。”
渡鸦转过身面对着太刀出鞘的芽衣:“现在,空之律者离我们只有咫尺之遥,她很危险,随时都有可能失去控制,就算把她送去别的地方,也无法阻止症状的恶化,我很期待…你会选择怎么做?”
“我会带走她。”
“恐怕你只能带走一具尸体了,因为——”渡鸦的手爪开始充能:“在那之前,我就会杀了她。”
“……我是不会让那种事发生的!”芽衣朝着渡鸦快步冲来,仿佛是在等待着这一刻,对方回以一抹浅笑:“很好,看来你我都知道……这是唯一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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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电光的太刀与泛着红光的手爪相撞在一起,芽衣的身上浮现出微弱的紫光:“疾雷——破!”
冲击波将渡鸦震退,趁着渡鸦还站在原地芽衣举起雷切向地面砍去,磅礴的崩坏能将水泥地砸出一串尖刺朝着渡鸦冲去。
渡鸦冷冷一笑,黑色的斗篷眨眼间便与它的主人一道飞向天空,手中的涤罪七雷幻化而成的狙击步枪对准了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