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
县令气的狠狠拍了拍惊堂木,把张文远与阎婆都吓了一跳。
“本县令是问你,怎么判这个案!”
县令气呼呼。
雷横这才挠了挠后脑勺。
犹豫了一句。
“这个么……”
他明知县令与宋江有交情,不肯下令抓那宋江,便是将锅甩在了自己的身上。
这种杀人的官司,自然是直接拿人判刑,还需要多问什么呢?
如果自己这么建议,那县衙的其他人,必定会恨上了自己。
没办法,宋江人缘太好。
“朱仝呢?他一向鬼主意多,或许他有些高见!”
雷横才不上当。
这个锅,他想都没想,就甩给朱仝去了。
“他啊?他说他一门心思,都在看守劫生辰纲的那批盗匪身上,没空来理会这案子。”
县令回了一句。
雷横倒是没想到,朱仝这家伙,有事溜的贼快。
“回大人,小的也想起,那批生辰纲的盗匪,非朱仝一人能对付,我……”
“你少来。”
县令立刻知晓,这雷横也打算学朱仝一般开溜。
他之前并非知晓是堂下的人告的是宋江,因此在准了那朱仝去。
可现在遇到这等为难的事,还如何能放过雷横。
必须要借雷横的口,说出来抓宋江的话。
这样就没人会在背后议论他了。
自己也算对得起宋江了。
雷横顿时尴尬不已。
“大人,正好有济州府的人到此,何不求教于他,如何断这个案子?”
林冲见雷横半天憋不出个屁来,只得替他回了一句。
知县本来为难之际,听得这个话,顿时抚掌笑道:“正是,正是如此,妙啊!”
阎婆听得声音有些熟悉,侧眼看去,却见对方身穿衙差服,背对着自己,一时也认不出来人便是林冲。
“雷横,这人是谁?怎的面生?”
知县眯起双眼,打量起林冲来。
这可把雷横吓得不轻。
万一林冲身份暴露,不但他自己有难,恐怕还要连累到自己。
“他是我新收的手下。”
雷横赶忙回了一句。
“好,好,小伙子前途无量,能想出这办法来,雷横,执我手牌令,速去牢房内请济州府的何缉捕来,本县令要问问他如何断这个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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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县赶忙吩咐了一句,从怀里取出一块令牌,递给了雷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