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深了想,是不是在他尚未知晓的时间里,他们两个有为某件事情做过与时间有关的约定?
那还能有什么‘约定’?
不外乎就是让她早点跟他分手罢了。
思及此,夏油杰坐不住了。
他果断加入了对话,并试图将这个不利于他的危险话题岔开:“我感觉好多了,谢谢你的精神疏导。”
“今天要不是你提起来,我都不知道最近身体总是疲惫的原因,是来自于过量的信息摄入呢。”
五条悟自然能听懂对方话语中暗含的炫耀与挑衅的意味,他轻嗤了声:“你很得意?”
顿了顿,他并不受干扰,再度将话题拉回了自己想要继续的方向:“会结束吗?”
槐凉又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这个问题其实算不上棘手,早在那天和五条悟聊到‘同化’后,作为新晋哨兵的结合热该如何应对时——
在那一瞬间,她的脑子里竟然思考起了,是否可以由一位向导同时负责疏导两名‘哨兵’结合热的可能性。
她一概自知,从社会最底层的孤儿院里长大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即便到了白塔内,通过模仿周围人较为友善的言行举止,通过书本不断汲取更多的知识,又使用光脑浏览一切她不知道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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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包装了一下自身。
但她骨子里就是一个下限极低,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没有下限的人。
所以,她清晰记得故地重游冲绳的那个夜晚。
在酒精麻痹了大脑的部分活跃性后,家入硝子向她延展出的那些小心翼翼的试探。
她得承认,尽管已然竭力克制了,但她的血液里流淌着不安分的因子。
从骨子里,她就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