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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正是如今的忠王殿下。”
“啊!”众人齐齐惊呼,随后又窃窃私语起来,“那这事就严重了,堂堂皇亲贵胄居然跑去偷猪吃,啧啧啧,简直丢尽了皇家的脸面,要我说这皇室里的人啊,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金戈和云游已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儿,只有魏宏遇则是一脸的黑线。
苻越还是镇定自若的表情,靠近魏宏遇耳边,“王爷,现在该您出面了。”
“我如何出面,难道我现在出去承认说我就是忠王?那猪就是我偷的?”魏宏遇低哼了一声,显然对苻越的建议并不买账。
“王爷,”苻越凑近魏宏遇耳边轻声道,“您忘了,妄议皇室贵胄可是重罪,您现在出面杜海楼便任您处置。”
魏宏遇听此明白了苻越的用意,其实就是一桩小事,但是这种关乎自己脸面的事要自己亲自出面未免太跌份儿了吧,于是叫金戈先出面。
金戈应声而出,跨步下楼肚子和杜海楼就是一顿吼骂,“放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妄议皇室贵胄,你个臭说书的有几条命够抵的?”
金戈的话引得在场众人纷纷抬头望过来,心里难免有几分惶恐,但看说话的人穿着也并没有皇家的气质,于是心又放下了几分。“你是谁?”
杜海楼朝他抱拳作揖,“这位公子说笑了,咱说书人讲的全是市井百态,绝无虚构。”
金戈冷哼一声,“绝无虚构?我听你讲得这般详细,偷猪的全过程都一字不落的描述,莫非你亲眼看见的?”
杜海楼皱眉思索了片刻,“这......确实未曾看见。”
“没看见你凭什么信誓旦旦说是忠王偷的猪吃?”金戈咄咄逼人。
杜海楼哑然失笑,“公子,你这话说的有理,可是咱们这些说书人讲得都是市井琐事,虽不能一一亲眼看见,但只要做了就会留下痕迹,总不能是空穴来风。”
金戈确是不管他的解释,只叫来两个随从,吩咐道,“来人,把这个臭说书的绑了。”
“慢着。”
此时门外也进来两个大汉,前面走来一个中年妇人,金戈见到此人穿着华丽,便已大致明了她的身份。
“我的人,我看谁敢动?”中年妇人一脸泼辣相
杜海楼见状立即拱手行礼,“淮海夫人。”
淮海夫人纪青禾哼了一声,“你是哪里来的乡野草民?胆子可不小,连我淮海侯府的人也敢绑?”
金戈连连赔礼,“淮海夫人恕罪,草民只是一介布衣平民,自然不敢与淮海侯府作对,只是这人妄议皇室贵胄,本就有罪,当发到府衙俯首认罪才是。”
“哼,这里还轮不到你这个贱民来说话,来人,把这个贱民给我绑了。”
金戈见情形不妙,连忙往楼上高喊,“王爷,此人胆大包天,竟敢污蔑您偷猪。”
魏宏遇听到此处,沉吟片刻,终于决定出面了。
他缓缓走下楼,“本王乃皇室宗亲,岂能因为区区谣传就受这等冤屈。”
淮海夫人首先认出了魏宏遇,连忙行礼,“臣妇参见忠王殿下。”
其余众人也跟着跪倒磕头,“拜见忠王殿下。”
魏宏遇摆手示意他们平身,然后朝淮海夫人道,“淮海夫人请坐吧,此事与你们淮海侯府无干,本王不想你们牵扯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