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学又学不会,浪费红纸。”
卫虞晚是在剪窗花。
年关将至,他们注定会在年前回到褚宫,在离开南巡之前,她想亲手做点什么,送给城主夫人。
新年贴窗花,就当作是她陪着‘母亲’过年’吧。
“阿晚,你竟这般嫌弃我。”褚煜语气有点委屈,颇有不满。
他向来卓尔不群,没想到,有一天能被这小小剪纸给难住。
要他说,都是阿晚剪的样式太复杂。
他的阿晚太手巧,是唯一一个让他心甘情愿服输的人。
“哪敢嫌弃,这些都是女工,不适合男子做,你去一边玩去吧。”卫虞晚认真剪纸,没有抬头。
你一边玩去吧?
她竟然用这样哄小孩的词汇,跟他说话,褚煜咬了咬牙,“阿晚,你才‘去一边玩去吧’。”
卫虞晚微愣,这样的话怎么都不像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
有点小搞笑,是怎么回事?
“好好,那请你放下手中剪纸,一旁观看好吗?”
卫虞晚好脾气似的,换了一种说法。
饶是说法比较得当,褚煜才傲娇地放下剪纸,不再去‘摧残’他们。
他就当真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盯着卫虞晚。
不过,他不是盯着卫虞晚剪纸,而是盯着她的脸蛋,关注着她的每一个表情......
“阿~qin~”卫虞晚忽然打了一个喷嚏。
“阿晚,你怎么了?”褚煜快速跨步来到她身边,生怕她有个不适。
卫虞晚低着头,好一会儿才缓缓侧头,怀疑性地问,“你在偷偷骂我?”
褚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