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月儿不敢置信,她的师父逃出来了?
“师父,是您吗?”薛月儿试探性问着。
男人掐住她的腰,压低声音,“是本座,吩咐那婢女去冷宫之外住一夜。”
薛月儿了然,冷冷地对黑暗中的婢女说道,“今夜无烛火,你去冷宫外守着,今夜就不必歇息了。”
“寝殿门就不用守了,去守大门吧。”
婢女显然不敢置信,她知道自己主子刁蛮,可没想到主子竟然恶毒到这个地步,半分不顾主仆情谊。
若是换作其他婢女,在主子打入冷宫,肯定着急寻找下家,或者对主子早就不冷不热,哪像她,还如此忍受着主子的刁难。
难怪,往日的其他婢女,宁愿选择去盥洗局,也不愿意跟着主子。
婢女心尖拔凉拔凉,她颤抖着双手,捏住摔碎的烛火,“是,奴婢这就去。”
听见婢女推下去的声音后。
薛月儿才出声询问,“师父,您是如何出来的?”
南宫莽不语,他不知从哪里找来烛火,点燃后放在离床头较近的地方。
一时间,屋子没重新变亮堂。
至少,比刚才那小小烛火,亮堂多了。
“师父,你……”薛月儿这才看清,南宫莽曾经的俊脸之上,已经布满还未痊愈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