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卫虞晚立马追问，“你知道的，是谁？”

“还能有谁，就你今天总是盯着看的那人呗。”褚煜带着玩味地说道。

总是盯着看？

卫虞晚愣住，她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他眼里了吗？

她盯着谁看，他都知道。

卫虞晚玩味忽起，双手勾上他的脖颈，“那你说，我盯着谁看了？”

褚煜“轻哼”一声，伸手搂住她的柳腰，往身边拉了拉，“还不是那谁。”

“到底是谁呀？”卫虞晚装傻。

“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

褚煜见她一脸得意，微微气恼地紧压着她，语气埋怨，“还给我装傻，不就是那个曾经让我吃过醋的某某人吗。”

“哦，原来哟。”卫虞晚点了点头，似笑非笑地看着褚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