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教的没错。
年纪小,是他的劣势。
但只要他利用得好,也可以瞬间转变成武器,对付这些妄自尊大的大臣。
晟儿的话一出,武将们都笑翻了。
不少文臣,也觉得小太子有意思得很。
只有几个别有用心的文臣,脸黑如墨。
“殿下,您又误会了……”
不等楚彦邦解释,袁奕山站了出来。
“有完没完?!”
“太子年纪再小,也是太子!”
“当臣子的不想着怎么辅佐陛下、辅佐太子,却拉帮结派欺负太子年纪小,你们要不要脸啊?”
袁奕山听不下去了。
事不过三。
这些老东西真是够了!
当着他的面,欺负他外孙。
他老袁不发威,真当他是没有牙齿的虎啊?!
今日他就站在这。
谁若是再乱吠,再敢让晟儿离开,他徒手就把对方天灵盖给掀喽!
“有的人,怕是忘了自己臣子的身份,还妄想做陛下和太子的主。”
“啧啧啧,这么厚的脸皮,也不知道陛下御赐给本将军的那把宝剑能不能砍破。”
“看来得找个机会,试一试了。”
袁昊风阴仄仄的声音紧随袁奕山后。
哗啦——
袁家父子的话一出,带头质疑太子年纪的几位文臣惶恐下跪。
该死的袁家父子,都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喜欢给人“戴帽子”。
简直无法无天!
不就是仗着国丈、国舅的身份嘛。
可恶!
有了外祖和舅舅的声援,晟儿腰背板正。
昂着下巴,得意扫视群臣。
景容帝也昂着下巴,眼睛微眯,巡视群臣。
父子俩同款眼神压迫。
跪地的几个文臣磕头更用力了。
整个金銮殿,砰砰砰的磕头声和求饶声,交错起伏。
“罢了,朕相信你们也是无心之失。”
“但同样的事,朕不希望再有下次。”
“晟儿是大夏的太子,太子听政,名正言顺,谁若是再有非议,那就是对朕和太子不满。”
景容帝眼底的笑意消失。
只剩下冷冷的威严。
“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