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婉诧异,“这你如何得知?”
谢怀谦被她这样盯着有些不自在,轻咳一声道,“我曾经有幸读过此地县志,约莫知道一些。”
“原来如此。”
既然已经准备妥当,两家人又开始上路。
因着中午的交集,两家人关系不复之前那样生硬,虽仍旧无话,却也相互照应对方的速度。
一路走的时候也会寻找能入口的东西,徐宁村和永宁村挨着一座山包,附近虽无密林,庄稼人也能认识一些野菜。
就连宁氏也下来好几次跟着大家一起挖了,再用手将泥土抠去。
行走了一阵,谢怀谦突然瞧见旁边草丛抖动,他忙道,“那是什么……”
话都没说完,就见舒婉已经迈出七八步,朝着那地方去了。
谢怀谦的话堵在口中,心提了上来,眼睛紧紧盯着那边一动不敢动。
而狄家人瞧着这一幕也颇为惊诧,似乎也明白了昨夜舒婉为何能够救赵云娘母女俩了。
不多时,舒婉提着一只死的不能再死的野兔回来,只是野兔身上却没瞧着一处污损。
谢怀谦不禁啧啧,“这皮子保存的倒是完好,可以让大哥硝制保存起来,待多攒几张冬天做件兔毛马甲。”
舒婉赞同,将兔子扔给他,“那就交给你处理了。”
这野兔肥硕,少说也得四斤多,谢怀谦抱个满怀,瞧着兔子倒没不情愿,反而拎着兔子小心的放到背篓里,准备傍晚休息时再扒了处理。
瞧着谢家收获兔子,狄家人很是羡慕。
赵云娘小声对狄广平道,“都说谢二郎霉运罩顶,霉运罩顶之人也能吃上肉?”
闻言狄广平一愣,目光却落在舒婉身上一瞬飞快挪开,小声道,“有些人否极泰来也不一定,游方道士的话也不可尽信。当初村里多少后生想娶舒婉,哪个成功了,可谢怀谦就娶到了,这难道就不是福气?”
前头赶着骡车的狄荣则道,“物极必反,就是这个道理。”
狄荣年轻时走南闯北这才创下家业,眼光也毒,他既然开了口,儿子和儿媳也都认同。
林中时间总觉过的太快,一下午走的倒是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