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虽好,也忒弱了些。倘若谢怀谦再是个脱衣有肉的,说不定她能将人扑倒,就如今……
行不行的她都表示怀疑。
推门而入,细碎的月光随着她进入让她看清里面情形,当面的地上铺着两张靠在一起的草席。
其中一张上面躺着一个瘦削的身影,谢怀谦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跟躺板板一样躺在那儿,一动不动。
舒婉轻笑,还未过去,似乎就察觉到对方的紧张了。
舒婉来了兴致,脱了鞋上了草席对着谢怀谦躺下,谢怀谦的呼吸都粗了起来。
“你在紧张?”
破旧的屋子,屋门破旧,窗户也是破旧。
淡淡的月光透过窗户打在地上的人脸上,眼力不错的舒婉几乎能瞧的见谢怀谦轻颤的睫毛。
温热的呼吸似乎就在眼前,吹动着耳边的绒毛,谢怀谦浑身都在发烫,也在紧张。
他知道舒婉就在他旁边。
谢怀谦似乎像下定了决心,突然睁开眼,看着舒婉道,“你不是说,要我以身相许?”
舒婉一怔,将眼前用毯子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男子扫视一圈,不禁笑道,“怎么,你打算以身相许了?”
眼前的男人努力让自己镇定,但细微之处仍旧看得出来他很是忐忑与纠结。
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谢怀谦道,“如果你需要……”
舒婉挑眉,谢怀谦面红耳赤,“但我仍与你说个明白,虽是你需要我以身相许,但这种事与成亲相同,于男子而言并不吃亏,于女子而言却不一样。这世道对女子本就苛刻,我是没有与你和离想法的,答应与你成亲便是答应与你过一辈子。但我不能保证你不会后悔。我只希望,如果我愿意履行夫妻之事,而你也能做好决定,让自己不后悔。”
他说完这些话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他执着的看着舒婉说,“舒婉,你会后悔吗?”
舒婉轻笑,伸手去扯他裹在身上的毯子。
结果一掀没掀动,舒婉问,“怎么,不乐意?”
“没有。”
舒婉追问,“那你这是闹哪样儿?让我剥茧子?”
谢怀谦咬牙,将毯子掀开,眼睛一闭,说,“娘子,来吧。”
视死如归,便是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