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一瞬,告诫道,“如果你不能变成强有力的大腿,那你也别怪我换一条。世俗对我来说都是狗屁。”
谢怀谦突然咳嗽几声,脸微微红了,“我知晓。”
两人到了池塘边便自觉的收了声,有了上次的经验,两人合作起来也容易一些。
翻找了一会儿,谢怀谦率先找到一窝鸭蛋,对,就是一窝,有七八个。
很显然这是野鸭准备抱窝用的,可惜现在被舒婉被连窝都端了。
她站起身查看四周,就见不远处草丛晃动,摇摇摆摆的鸭子展翅便要飞走。
谢怀谦激动提醒,“那边有鸭子。”
话才出来,舒婉已经飞快奔跑过去,在她奔跑的空档不忘拿出一把弓弩射了出去。
谢怀谦看的清清楚楚,却在这一瞬间低头哎呀一声坐地上了。
再起来时,舒婉已经提着一只野鸭过来。
野鸭会飞,并不好捉,但对舒婉来说却不是难事。
谢怀谦感慨,“舒婉,我以后如果也能练习本事,能像你这般吗?”
舒婉乐了,“怎么,你也想拜师?”
“那不成。”谢怀谦拒绝的干脆,“你教我也是夫妻间的事,我是要给人做师丈的。”
谢怀谦说完,舒婉脸上笑意敛去,“你认为我该收下黄彪这个徒弟?”
谢怀谦一听这话便知舒婉理解错了,忙摇头道,“并不是这个。我的意思是说你本事高强,以后难保不会碰上心仪的孩子收为徒弟,那么到时候我不就是对方的师丈了?至于黄彪……”
他轻笑摇头,“我们认识他也不过三两日的功夫,又是在那等情形下认识,足以说明他不是什么好人,在庆林县谁知有没有做过其他伤天害理之事。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一旦拜师,对方的一切便都与为师者挂钩,利益相关。我们谢家以后既然要走科举的路子,更得爱惜羽毛,否则到了官场上,一点问题都能被人放大,继而要了我的命。”
舒婉这还是头一次听谢怀谦说读书以后的事,便继续问道,“然后呢?如果我想收徒呢?”
“收徒自然可以,但收这样人品性格定性之人不好管束,不如挑个年幼的,家里清白,或者干脆找个孤儿。不拘着男女,能从小听从你的教诲,人品培养好,也不至于将人培养出来,最后反咬我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