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谦紧张的像新婚之夜的小媳妇,心跳如雷,好歹没再跟之前一样将自己憋过去。

他紧张的等着这个吻落下,双眼却也没再闭上,反而瞪大眼睛看着眼前女子的靠近,可舒婉却在他跟前只剩一指的时候停下,然后问道,“紧张了?”

接着舒婉便笑了起来,胸腔都跟着震动。

她翻身仰躺在那儿,扭头去看谢怀谦,“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可爱?

谢怀谦虽然不明白这词的意思,却觉得舒婉是在逗弄他,顿时又气又恼,干脆翻过身去,“睡了。”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逗弄的太狠,接下来几日谢怀谦都有些不愿搭理舒婉的样子。

倒是每日早起打上两刻钟的八段锦,直到身上出汗没了力气才停下,早饭后便开始抄书,偶尔还会去挑水。

当然,谢怀谦挑水,两个水桶半桶水都挑不起来,可是被一些大姑娘小媳妇笑了一回。

舒婉还跟他道,“不然还是我去打水吧。”

谢怀谦也不答应,哼了一声直接挑着水桶走了,他宁愿让陌生人嘲笑,也不想让舒婉嘲笑。

舒婉有那么一丁点的心虚,但这心虚也就那么一指甲盖那么大,再给她一次机会她还是会逗他,谁让他这么好逗呢,换个男人试试?估计早就不成了。

他不吭声,舒婉也就不逗他了。

如此相处几天,谢怀慎都能起床走动了,谢怀谦似乎都没原谅舒婉。

晚上谢怀谦洗澡时舒婉便小声问他,“谢怀谦?”

里头的人没应声,身形却一顿,明显在等着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