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舒婉将自己的想法跟谢怀谦说了,惊的他看着舒婉不知如何反应,“写、写话本?”

舒婉挑眉看他,“不行?”

“行是行……”谢怀谦不知该如何组织语言,只觉有些惊世骇俗。

毕竟在他看来,舒婉大字不识几个,字也不会写呢。

只不过再想遇见舒婉以来发生的事,又觉得似乎也没那么奇怪。

谢怀谦一咬牙,“行,以后每天我拿出一个时辰教你识字写字,怎么样?”

舒婉点头,“行,红袖添香吗,没问题。”

谢怀谦瞬间想到那日两人学认字的情形,脸庞微微红了,轻声应了一声。

东西放回屋,谢怀谦又拿了一些铜板,拉着舒婉又出了门。

到了街上,谢怀谦拉着舒婉直奔成衣铺子,而后道,“舒婉,嫁与我时咱们什么都没有,以后赚了钱我慢慢给你添置,你先瞧瞧,有没有喜欢的,我给你买一身。”

绫罗绸缎暂时买不起,粗布衣服还是可以的。

舒婉身上穿的还是宁氏之前给她做的,再加上一套换洗的也就那么两套。至于原来她空间那些,因为款式有些不同便放置在箱笼中没有取出来。

没想到啊,谢怀谦竟如此细心发现她的衣服不多,如果不是他说,她都没意识到自己衣服不够穿。

毕竟一天换一身,很快便有勤劳的田螺公子给清洗晾晒,最近又没风雨,衣服当天就干,第二日舒婉换衣服时便又有的穿了,所以根本没留意。

见她不吭声,谢怀谦便以为她不喜欢粗布衣裳,心中不由愧疚,“等我再多攒点钱,咱们再买好的。”

成衣铺的掌柜是位三十来岁的女子,听见这话朝舒婉笑道,“这位娘子好福气,相公这般体贴呢。”

舒婉轻笑,指着其中一套道,“就这套吧。”

说实话,在古代绫罗绸缎贵,像粗布的衣服反而便宜。但粗布衣裳穿着尤其夏日最合适不错,透气性好,也舒适。

谢怀谦欢欢喜喜的付了钱,带着舒婉出来,目光扫过不远处卖首饰的摊位,最终还是狠心扭过头去带着舒婉回去了。

回去后谢怀谦便迫不及待的去给舒婉清洗晾晒,宁氏便过来朝舒婉笑道,“二郎难得这样开心。”

舒婉轻笑,“傻人有傻福。”

“那倒不是。”宁氏看着儿子,看向舒婉,“我反而认为他是因为喜欢你,才会欢欢喜喜的给你做这做那。”

见舒婉若有所思,宁氏决定在帮儿子一把,“二郎身体病弱,虽说有些道不明白的原由,可与心情也有关系。我看的出来,从你来了谢家,他的心结也慢慢打开,人也多了几分希望,脸上笑容也比以前多了。所以说他如今身体好转,何尝不是因为你呢?我之前说他能娶到你是他最大的幸事,这非安慰他,而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