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说了她也就不管了,总不能她找黄彪说去,真去了,谢怀谦估计又得闹别扭了。
人都是感情动物,舒婉现在还挺稀罕谢怀谦这张脸的,偶尔顺着他也没错。
谢怀谦点头,“行。”
于是谢怀谦出门找黄彪去了,谢怀慎也出门找屠户商量明天猪肉的事。
下午卤肉凉透,虽不似热的时候那般浓郁,但更筋道。
日头西斜时,谢怀慎拉上骡车准备出门了,酸梅汤照样两桶,另外一个桶里则装的卤肉,旁边一个大筐子里头则装的案板和菜刀等东西。
谢怀谦又跟着出门了,黄彪这时候过来说了句,“我已经辞工了,明天来你家做工。”
说完竟也不停留,径直离去。
宁氏感叹,“其实他也是个不错的孩子。”
舒婉没应声,心想这话您该跟您二儿子说去,看看他会不会吃醋。
想到下午舒婉问谢怀谦如何跟黄彪说的,结果谢怀谦三缄其口,压根不跟她说的详细。
问的急了便道,“那你问黄彪去。”
舒婉彻底不管了,却打算晚上逗他一逗。
天擦黑时,兄弟二人回来,谢怀慎除去腿,身体不错,谢怀谦却累的够呛,晚饭草草吃了,也不忘去给舒婉烧洗澡水,洗漱完便倒在炕上不动了。
宛如一条死狗。
舒婉洗漱完回来,问他,“今日不读书了?”
“不读了。”
谢怀谦这会儿浑身都没了力气,闭着眼睛想睡,可胳膊腿的又极为酸胀。
正打算抬起胳膊活动一下,一双手捏在他胳膊上,谢怀谦惊讶睁眼,正对上舒婉那双好看的眼睛,霎时间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