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舒婉却不肯放他走了,将人拽回来,手直接解开他的衣衫就伸了进去。
谢怀谦怔住,瞪大眼睛看着舒婉。
每一回舒婉的大胆都能将他逗弄的面红耳赤。
她真的好敢!
微凉的手指触碰到他的前胸后背,谢怀谦站着一动都不敢动。
舒婉脸上由戏谑变得惊讶,又逐渐欣喜,在谢怀谦的震惊中收回手指,称赞道,“不过,胖了一些,似乎……也结实了一些。”
这是舒婉没有想到的。
谢怀谦松了口气,下腹部突然出现异样。
可舒婉没留意,舒婉已经出去了。
谢怀谦低头看了眼,平静的湖面似乎泛起了涟漪,虽然涟漪不显眼,却让他更多了几分希望。
舒婉曾说过,有些人就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教谢怀谦八段锦时她便见识过谢怀谦可怕的记忆力,如今教一些强身健体的军体拳,又是一番感慨。
当初她学这套拳法,也是练习了好多遍。
可谢怀谦呢,跟着她打了一次,便能像模像样的打出来了。
她再指点一下发力的方向,对方迅速便能领悟。
谢怀谦很欣喜。
舒婉很惆怅。
因为惆怅,晚膳时化悲愤为力量,多吃了一碗饭。
谢怀谦兴致勃勃,临睡前在屋里又打了一遍,“如何?”
舒婉没法说假话,点头称赞,“很棒。”
谢怀谦更高兴了。
大约男人都喜欢听到自己妻子的夸赞吧,这真是一件令人欣喜的事。
冬日里天黑的早,书院散学的时间却未改变。
谢怀慎等人回来时天都黑透了。
从早上起便吹起来的西北风呼啸的刮了一日,谢怀慎等人归来时脸都冻僵了。
可他们脸上喜悦的神色却溢于言表。
越是这样的天气,麻辣烫和汤面就越是好卖。
到了这时候,有铺子和没铺子比较起来优势就极为明显了,为了有片瓦遮风,选择谢家铺子的人也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