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氏提议挑头,一家人纷纷举杯,方才的葡萄酒之事不了了之,没人再提。
提了也是无用和伤感,所以干脆不提也罢。
而且一家人也想的开,即便不能卖了换钱,也能自家喝,自家平头百姓能喝到王公贵族喝的葡萄酒,已经是天大的幸事了。
舒婉的手艺极好,四口都吃的肚儿圆。
加上舒婉饭量大,几乎没有剩余。
用完年夜饭,外头鞭炮声更多了。
谢怀慎兄弟俩去门外挂上鞭炮也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
宁氏瞧着兄弟二人,很是欣慰,还朝舒婉道,“这是我一辈子都想不到的好日子。”
可惜了她丈夫早逝,不然也能享享清福。
接下来便是要剁馅儿准备饺子馅儿,晚上接近午夜时放鞭炮下饺子。
剁馅儿调馅儿的活被谢怀慎接过去了,舒婉要做的就是待会儿指点谢怀慎调馅儿。
谢怀慎如今对厨房之事颇有兴致,是能学一点儿是一点儿。
舒婉也不担心方法外泄。
古代讲究家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谢怀谦读书科考已经注定没法经商。
舒婉倒是可以为自己置办嫁妆,但二人夫妻一体,小打小闹的没人管,但若要往后谢怀谦的路更好走,必然得需要外头有人。没人比谢怀慎更合适。
当然了,舒婉自己懒也是一方面,能舒舒服服的领分红比自己出门操心可强太多了。
谢怀慎忙去了,舒婉觉得无聊,便喊着谢怀谦与宁氏一起在炕上打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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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打什么牌?
斗地主啊。
舒婉找来纸张,又让谢怀谦糊了浆糊,还真就做出一副扑克牌来。
待她做好,谢怀慎都忙完了,过来询问玩法。
舒婉讲了讲,宁氏摆手道,“你们三个玩,我听都听不懂。”
舒婉是不在意谁玩儿的,反正能解闷儿就行了。
于是三人开始玩。
第一把时兄弟俩都在学习,第一把玩完,谢怀谦豁然开朗,“我明白了。”
谢怀慎还有些懵,“我估计还得再试试。”
第二把开始,谢怀谦便玩的很轻松了,舒婉和谢怀慎斗地主,结果输了。
谢怀慎不好意思道,“定是我拖累了弟妹。”
舒婉没吭声。
这时候谢怀慎已经差不多掌握了规则,像模像样的玩起来。
接下来几局舒婉是地主,舒婉都输了。
舒婉不信邪,可接下来但凡她跟谢怀谦一伙便能赢,跟谢怀谦对立时便会输。
舒婉觉得牙疼。
这难道就是学霸的本事?
也忒打击人了。
舒婉不忿道,“你的霉运呢?说好的你霉运罩顶呢?”
谁家霉运罩顶的人会这样一直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