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婉头一次吃泡面吃的这么满足。
而舒婉偷偷加餐时,谢怀谦也在丁班开始上课了。
即便是最差的丁班,也俱是过了院试的秀才,如今谢怀谦的加入,让众人很是惊奇。
才一散课,众人便围了上来,跟谢怀谦交谈。
“谢兄是有大才之人,早晚都得离开咱们丁班的。”
谢怀谦听着声音有些耳熟,扭头看去,却对上赵蔚含笑的双眼。
两人行了书生礼,赵蔚高兴道,“本还想着那日去谢家跟谢兄讨教,没想到谢兄今日便成了同窗。”
说着赵蔚又给众人讲了元宵节谢怀谦猜灯谜之事。
众人一听谢怀谦竟能将徐正贤未猜出来的灯谜猜出来了,顿时惊讶又佩服。
那徐正贤是随州府推官徐大人幼弟,自小便有神童之称,三岁开蒙读书五岁吟诗作对,在随州府小有才名,又在十一岁时考得小三元,可是风头无两。
若非因着年岁不大,又有长兄压着,徐正贤也不至于到了如今二十一岁还未参加乡试。
如今出现一个似乎比徐正贤还厉害的,而且还在他们丁班,又如何不让人兴奋和激动。
甚至于有人在想,“若是能让二人比试一番那便更好了。”
谢怀谦忙道,“徐兄是有大才之人,谢某恐怕是比不得的。”
说着他瞥了眼外头道,“先生来了。”
因着今年秋天便有乡试,不少人都想下场一试,所以先生讲课时也多有重视。
谢怀谦以前没上过几天学堂,大半的学问都是父亲活着时给他讲解的。
待父亲去世,他便靠着父亲留下的一些注解自学。
如今听先生讲课,还真觉醍醐灌顶。
一下午下来,谢怀谦也适应了先生讲课的节奏,晚膳时分,徐正贤与尹广庆找了过来,“谢兄是与我们一同在书院吃还是去外头吃?”
两人眼巴巴的瞧着他,竟莫名让人觉得好笑。
谢怀谦故意道,“还未尝过书院的饭食,不如就……”
“嗐,书院的饭食有什么好吃的,咱们去外头。”尹广庆只说去外头,绝口不提门口生意火爆的铺子是谢怀谦家中之事。
谢怀谦接了他们的好意,却并不隐瞒,“也罢,咱们就去我大哥那儿,我大哥说了,会给我准备饭食。”
两人顿时一喜,“走走走。”
谢怀谦回头瞧了眼丁班同窗,有些人已经出去了,也有人追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