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蔚道,“算我一个。”
四人往外头去了,果然那铺子里已经有不少人了。
谢怀谦才过去,张婆子便瞧见他了,但想到谢怀慎的叮嘱,张婆子便笑道,“几位客官里面请。”
谢怀谦道,“张婶儿,帮忙找个桌子。”
“已经给留好了。”
谢怀慎做事体贴,在靠里的地方给留了一张桌子,上头已经摆了一些饭食。
显然是赶着谢怀谦散学的点儿给准备的。
而且菜量也不小,显然是考虑到谢怀谦可能带朋友过来了。
这时候谢怀慎出来招呼他们,“大家都坐,莫要客气,若有招待不周的地方一定要及时说。”
说完他便忙其他的去了,几人坐下,尹广庆道,“你家这伙食是真的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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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谦瞧着,笑道,“这应该都是家兄的手艺。”
年幼时大哥也与他一同读了几年书,可读书也讲究个窍门和天赋,谢怀慎只认字还行,真到了科考一事上,谢怀慎就缺了天赋。
可没想到自家做了吃食生意后,谢怀慎反而找到了兴趣所在,时不时的跟舒婉讨教,而后自己琢磨。
前几天舒婉干脆写了一本食谱给谢怀慎,谢怀慎惊为天人,爱不释手,没少研究。
如今大约觉得做的不错了,便上桌让他们率先品尝了。
四个年轻人,即便是书生,饭量也不小,一顿风卷残涌,桌上饭菜去了一大半。
有在铺子里的书生甚至还问起那些饭菜,谢怀慎道,“还未正式开始做,人手不够。”
那书生不由遗憾。
赵蔚是心情最复杂的一个,“以前我认为我家的厨子已经足够好,可如今发现与谢大哥比起来还是有很大不足,令兄若是开酒楼,我家杏花楼估计都能被比下去了。”
赵蔚性情豁达,如此说也是说笑。
谢怀谦则谦逊道,“赵兄此言差矣,我兄长所做,都只是些家常小菜,那些上得西面的却是做不了,也不如酒楼精致,没法比较的。”
“那可说不准。”
晚膳时间短,众人吃了饭便回去学院,分开时,尹广庆道,“明日下午便是小考,我们在甲字班等着你。”
谢怀谦忙道,“考完再论。”
若此时说了大话,那时又去不了,岂不是平白令人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