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婉忽视旗杆,目光落在他的胸腹,忍不住摸了一下,“还真有点了。”

说着还伸手拍了拍,“加油啊,让腹肌再多一些,到那时你就能抱动我了。”

她吹灯躺下。

谢怀谦却翻身上来,“点了火又不灭,算什么好娘子。”

听他这话,舒婉险些给他强行降旗,“还真没完了。”

但考虑到自己也挺兴奋的,俩人还是又来了一次。

没想到有了意外之喜。

谢怀谦神情兴奋,“我在书院也一直坚持用药的。只是扎针却不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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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我给你扎?”

谢怀谦忙摇头,“不用了不用了。”

舒婉哦了一声,“正好我也不会。”

她的医术就是半吊子,摸脉都摸不准,别提扎针了,那估计秒变容嬷嬷。

两人清理干净,这才拥在一起睡了。

半夜的时候下了一场春雨,天亮时又出了太阳,天气似乎更加暖和。

谢怀谦穿戴整齐,带足了银子出门,临出门前宁氏还嘱咐谢怀谦莫要饮酒。

谢怀谦道,“我不喝的。”

舒婉瞧向黄彪,黄彪道,“太太放心,我定不会让二公子饮酒的。”

宁氏点头,“辛苦你了。”

二人出门,宁氏笑着对舒婉道,“亏你想的出来让黄彪跟着二郎,他竟然还答应了。”

舒婉笑道,“这事儿没什么好不答应的,人往高处走,跟着大哥的确也行,但在一些生意上他天分也就那样,等日后买卖再大一些,恐怕就支应不来,到那时少不得也得屈居人下。既然都是屈居人下,自然还是二郎这边更有前途。他日二郎哪怕只做个县令,他也是县令身边最得用之人,孰轻孰重他又不傻。”

宁氏道,“那也得你知人善用。”

“可没有二郎之前对他所言,让他接受自己比不上二郎,便是我说的天花乱坠他也不能接受。”

宁氏一愣,“那日二郎到底与他说了什么?”

舒婉摇头,“不知道,反正是没问出来。”

与此同时,杏花楼中,酒席已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