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婉松开手,“没事。”
但两人还算新婚,如此哪能不来上一回。
因着谢怀谦身体原因,即便再喜欢也不会过于折腾。
夜里睡下,谢怀谦分外愧疚,越发坚定继续锻炼的决心。
而且他也隐隐下定决心,一定要让身体更加强壮,最好让身材像他看到的那两人一样。说不得到那时他的娘子会更加稀罕他。
摸了摸自己的胳膊,似乎比以前粗了些,谢怀谦满怀信心,这才安然入睡。
再入学,谢怀谦便要忙碌起来,六月初是院试,院试难度比府试更大,主考官由朝廷委派的学政担任,学政大多是进士出身,主管一省生员的选拔。而院试是秀才试中最重要一环,从出题到监考再到阅卷,都离不开学政的参与。
谢怀谦回去书院后自然由书院中先生给他讲如今学政的为人处事以及喜好文风。
这些虽有投机取巧嫌疑,却是科举考试中非常必要知晓的消息。
倘若生员学识再高,可在院试时犯了考官忌讳,分分钟被罢黜也是常有之事。
谢怀谦懂得这道理,所以先生讲时便认真听取,回头还会自己一本子上郑重的记录下来。
甚至于学政的派别,以及所主张的政策,学政师从何人,与谁为师兄弟,他们又在哪里做官。
这些能知晓的都记录在册。
待遇见徐正贤等人与他讲解时,再进行补充。
平日也不出门,专心研读。早起锻炼身体也没落下。
有不少人甚至笑谈,“本以为院试将近,谢兄便停了这强健身体,没料到反而更加用功。”
早起围着书院跑两圈已经坚持许久,练习金刚功也是一日不曾懈怠。
甚至于午膳后谢怀谦都会在院子里扎马步,一边扎马步一边读书。
起初的时候一次连半刻钟都坚持不到,再后来便是半刻钟、一刻钟,甚至更久。
而谢怀谦就像丁字班的风向标,丁字班诸人个个唯谢怀谦唯马首是瞻,谢怀谦跑圈,丁字班诸人也跟着跑圈,谢怀谦扎马步,丁字班诸人也跟着扎马步。
谢怀谦不过一些日子便晒的黑了,丁字班诸人也好不到哪儿去。
但谢怀谦长相好,白了时便是文弱书生,黑了时多了几分男子气概,仍旧好看。
其他诸人长相各异,却不及谢怀谦长的好。
如此其他班的学生闲暇之余便跑来瞧丁字班的热闹,说笑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