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谦一路先回了寝室,将东西啊放下,这才回到班上开始温书。
待散了课,赵蔚等人过来询问报名之事。
谢怀谦道,“已经报了名,只等考前一日回去再去考试了。”
“咱们丁字班的人可都等着你院试成绩呢。”
赵蔚才说完,便被其他人敲了脑袋,“马上就要考试,说这些作甚,平白让谢兄觉得心烦。”
如此一说赵蔚觉得懊恼,忙道,“谢兄莫怪,寻常心就是,谢兄学识在这儿,不论多少名都是秀才。”
谢怀谦倒是不在意,摆手道,“这也无碍,赵兄也是好心,无妨。”
赵蔚松了口气,笑道,“我就知晓谢兄不是小气之人。小心眼儿的人如今日子可不好过呢。”
他一说,谢怀谦便猜出是谁了。
但谢怀谦与徐子睿一向关系不好,此时若是询问,少不得被人觉得他小心眼儿,喜欢瞧人热闹。
于是便闭口不言。
但他不问,却有人询问,丁字班诸人对徐子睿可无一丝好印象,闻言忙催促道,“赵兄快说说。”
赵蔚家中毕竟开着酒楼,人多眼杂,许多消息都能听到。
于是便小声道,“徐子睿不是之前与谢兄对赌,说谢兄过不了院试吗,现在几乎次次考试都被打脸,面上难堪,便是他们甲字班对他的怨言也是颇多,这不就在咱们书院混不下去了。这几次我听人说他与几个青山书院的人来往密切,似乎是有意拉拢青山书院之人。”
谢怀谦无奈摇头,“除非他往青山书院读书去,不然拉拢他们又有什么用处。”
“的确没用,但三波谣言也够用了。”
谢怀谦神情一怔,谣言,传谁的谣言?
在白鹿书院徐子睿最大的死敌不就是他?
谢怀谦垂眸不言语,赵蔚却瞧着他这样不免好奇,“你就不担心?”
谢怀谦笑了,“担心什么?”
赵蔚眨眨眼,严肃道,“担心他坏你名声。”
谢怀谦笑的更欢了,“人言的确可畏,可他在白鹿书院都混不下去,往青山书院便能混下去了?青山书院中的人又不是傻子,两家书院距离不远,学生中也多有往来,便是他说破嘴皮,便是旁人听信一时,还能一直听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