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婉这才走没多久,必定不能是她。

况且书院的门房认识舒婉,更认识他家中人,所以来的人必定不是谢家人。

谢怀谦稍一思索,便对东来道,“你去瞧瞧,若是不认识之人,直接推脱便是,就说我如今忙着温习功课,不见外人。”

得了命令东来便去跑了一趟,回来神色复杂道,“是那位包公子。”

谢怀谦不禁一愣,随即笑了,“你与他说了之后如何作答?”

“他说……”东来面露纠结,“他说公子若不出去会后悔的,而且他还说你若不出去他便不走。”

谢怀谦乐了,“那边让他呆着吧,我与他无冤无仇又无交集,谁稀罕惯着他。”

说完又觉得不对劲,便起身道,“我去找孙先生。”

找到孙先生将他与包云山的纠葛说了一番,孙先生也觉得好笑不已,“所以说,你做好事反而被赖上了?”

谢怀谦无奈,“此次我也不知晓他究竟何意,但学生马上便要院试,实在没有心思再去应对。”

又苦恼道,“总不能因谢家我兄长赚钱不错,他穷困我便该借给他,实在没有这样的道理。”

闻言孙先生觉得也是,便道,“我去瞧瞧,你只管读书便是。”

孙先生往门口走了一趟,回来与谢怀谦道,“还是那等心思,但是我听着似乎是有人特意指点过他。”

谢怀谦神情一怔,“他未说?”

孙先生摇头,“没有。”

既如此傻子也知此事是故意针对谢怀谦了,可谢怀谦究竟得罪了什么人,竟让这等人来故意坏谢怀谦的心思?

谢怀谦是白鹿书院学生,于情于理,书院也不能坐视不理,于是便道,“等我去与他们书院山长说一说。”

说完径直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