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苏家就闹了起来。
谢怀慎回来时隔着院墙听了一耳朵便不再理会。
越是临近乡试,随州府的人便越多,谢怀慎要忙着三家铺子的生意又在筹备第四家,自然忙碌,哪管苏家闲事。
一觉起来,外头太阳更热。
临近七月份,随州府热的厉害。
一大早出门,恰好碰见苏家几个儿子也出门。
个个都挂着黑眼圈。
苏老爷也不遑多让,瞧见舒婉时重重的哼了一声,拂袖进了家门。
苏家几位爷们儿瞧着舒婉便像吃人一般,“便是农妇也不该善妒。”
“那可说不好,到底不是读书人家的女儿,竟是一点妇道都不懂。”
又瞧向谢怀谦,“谢兄瞧着也是读书人的典范,没想到竟娶如此妻子。”
他们绝口不提谢怀谦发誓之事,更不提苏仪娴如何的不要脸面,竟直指责舒婉不让人入门。
舒婉本上了马车又下来,“你们在说我?”
谢怀谦啧啧两声,“读书人家的女儿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