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在臭号瞧见了徐子睿。
徐子睿的脸色极差,双目通红,似乎一夜未睡,左手上竟隐约有伤口,兴许是因为科考的原因竟无法包扎。
谢怀谦啧啧一声,徐子睿瞧见谢怀谦,目光冷冷。
谢怀谦愉悦的回去,取出大煎饼,卷上肉,就这么咬上一口也是极其美味的。
如今谢怀谦饭量大了些,一个半煎饼吃完这肚子里才饱了。
再喝上一点水,恰好军士过来分发卷子了。
除了答题的卷子,另有数目等同的草纸,甚至还有三支粗大的蜡烛,是供夜里答题用的。
谢怀谦接过这些东西,便取出一截绳子,将答题的卷子都绑起来悬挂在屋内不透风的地方,防的是下雨,如此也不至于被打湿卷子。
至于考题,则与院试相同,主考官确定考题,有军士举着木板在场内来回走动,另有书吏读题,为的是有的书生眼睛不好,看不清楚。
当然,自始至终,号舍前面都会有士兵把守。
号舍内考生辛苦,号舍外士兵也不轻松。
谢怀谦模拟过多次,已经能够做到从容应对,试题出了,便开始琢磨起来。
贡院内一派紧张之时,宁氏也在家中心神不宁,她不停的来回走动,嘴里喊着阿弥陀佛,祈求佛祖庇佑。
拜完佛祖又拜真人,总之不管哪路神仙都拜拜,只求谢怀谦顺顺当当考完。
舒婉瞧着她如此,竟也多了一丝紧张。
毕竟谢怀谦能否考上关系到她未来大腿是否粗壮的问题,所以还是多想一下吧。
但若让她拜佛?
那可算了吧。
才在家中坐着,外头便有人来报,道是苏家太太过来了。
不说宁氏便是舒婉也有些惊讶。
自打苏家夫妻和苏仪娴被人剃光头之后,这三口便不出门了,宛如死人院子一般,惯常静悄悄的。
昨日上倒是热闹一阵,打听来,才知苏家几位公子以一脸的伤为代价,将各自的妻儿从娘家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