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婉和谢怀谦俱是一惊。
舒婉道,“没有。”
老大夫皱眉,看向谢怀谦,拉着谢怀谦往边上去,“怎么,如今还是不行?我瞧着你身体比以前壮硕不少,这是还不行?”
谢怀谦哪料到老大夫偷摸的跟他说这些,忙道,“好了好了,如今好多了。”
“那边好。”老大夫得意道,“你如今也算我的活招牌……”
谢怀谦听的一个脑袋两个大,忙拱手哀求,“老先生,在下读书人,切莫如此……”
“我懂,我都懂。”老先生了然的看他一眼,“我知道读书人要脸面,你的事儿我都肯定烂在肚子里,我的意思是,我好歹也多了一项技能不是。”
结果谢怀谦听着更是惊恐,“莫非您以前……”
老大夫惭愧道,“以前也是摸着石头过河,惭愧,实在惭愧,好在公子身体不错,竟也真的好了,老夫也就安心了。”
谢怀谦:“……”
他天天被针扎,结果是这老头练手的工具?
谢怀谦欲哭无泪。
老大夫终究心虚,忙道,“我来给你开点下火的汤药。”
说罢,奋笔疾书写了一张方子递给药童去抓药,又笑道,“送给你的,不过你若喝不习惯,去喝谢家的酸梅汤也可以,也不知这时节还有没有了。”
谢怀谦:“……”
下火的汤药抓好了,老大夫似乎还有些不舍,拎在手里问道,“要不回去喝点酸梅汤?”
“那倒不必,家中酸梅汤生意暂时停了。”谢怀谦恨恨的说完将药包抢过来,转身拽着舒婉便走,再也不肯多停留一步。
老大夫瞧着,不由失笑。
待出了药铺,舒婉瞧着他神色有异样,便询问,“老大夫说什么了,你竟如此生气?”
“没事。”
说出的话都带着咬牙切齿。
若还说没事儿,舒婉绝对不信。
谢怀谦便凑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舒婉惊讶,接着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她越是笑,谢怀谦越是羞赧,瞪了她一眼道,“莫要再笑了。”
“好,不笑了。”可舒婉想起谢怀谦去岁整日偷偷摸摸来扎针之事就觉得好笑。
谁能想到呢,他全身心的信任对方,结果对方也是对男科并不精通,反而通过给他扎针练就出来。
谢怀谦道,“还笑。”
舒婉仍旧忍不住。
“我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