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敏不解,“谢兄,宗某说的可是哪里不对?”
谢怀谦神色古怪,一旁蒋世旭与徐正贤也是忍着笑意。
却是将宗敏给笑懵了。
谢怀谦摇头,“宗兄说好那边是好。”
可诗文传颂到旁人眼中,也是颇为古怪。
谢怀谦的文章的确是好,作诗也算不得差,可若硬要说好,也不准确。
所以其他几人神色古怪。
作诗本是风雅之事,众人也不会当众叫谢怀谦难堪,便纷纷笑了起来。
鹿鸣宴就是大型的交际场所,你敬我,我敬你,你夸夸我,我夸夸你,好不热闹。
不过众人也知晓这是布政使衙门,不好多做停留,时候差不多也就散了。
谢怀谦作为领头人,与白腾等人一并出来,身后有人喊他,“谢兄。”
谢怀谦回头一瞧,不禁挑眉,“哟,刘兄。”
周围人多,谢怀谦便往边上让了让,刘方斌快走几步,一脸笑意,拱手道,“谢兄大才,方才所作诗文,着实高雅,叫刘某钦佩不已。”
那一脸的热切和亲热,生怕旁人不知二人交情好。
谢怀谦往边上避开他的手掌,皮笑肉不笑道,“白鹿书院同窗皆知谢某不擅长作诗,刘兄这般说怕不是在嘲讽谢某沽名钓誉?”
刘方斌心口突的跳动一下,忙解释道,“谢兄定是有什么误解,刘某绝无此意。”
那一脸的正直与诚恳谢怀谦都要笑了。
但他这人记仇。
便是不记仇,像刘方斌这样的人他也不会深交,他淡然一笑,目光瞥了刘方斌一眼,小声道,“刘兄怕不是忘了当日之事了。”
刘方斌明白过来他介意的是何事,当即道,“若谢兄愿意听刘某解释,刘某定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
其他人已经渐渐散了,但谢怀谦已经约了白腾等人去茶楼聚聚,是以几人都还在旁边等候。
谢怀谦好整以暇的瞧他,“误会?咱们以前可有什么误解?”
他一脸真诚,却叫刘方斌咬牙切齿,他讪笑一声道,“自然。”
他顿了顿,解释道,“之前的事刘某也是无可奈何,如今刘某已然改邪归正,还请谢兄给刘某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