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拱手忐忑的等待谢怀谦的宽宥。
谢怀谦瞧着刘方斌的模样不禁笑了起来。
刘方斌不言语,可半天都未能得到谅解,一抬头,谢怀谦早就不见了踪迹。
可白腾等人却还等在原地,徐正贤道,“谢兄被主考官大人请去了。”
刘方斌顿时眼前一亮,“莫非……”
鹿鸣宴之前,便听宗敏提过,难道真的是因为收徒的事儿?
别看时杰不过从五品翰林,可本朝有句话,非翰林不入内阁,那是天子近臣,若被时杰收为徒弟,来日进京岂不就在皇帝面前挂上号了?
刘方斌顿时激动又钦羡,同时又庆幸,得亏方才已经跟谢怀谦致歉,便是对方再不喜他,也不至于使坏,若能跟谢怀谦重修旧好,那便更好了。
白腾等人只得先去茶楼等候,谢怀谦却跟着一老仆人前往临时租赁的府邸面见时杰。
待到那小院门前,谢怀谦不禁一愣。
竟是谢家早先租赁的院子,隔着不远处,狄家的小女儿秋萍正在门外玩耍,瞥见谢怀谦时还咧嘴喊了声,“谢二叔。”
谢怀谦朝秋萍笑了笑,跟着那仆人进了院子。
一进小院除了院子里的杂草似乎再无其他,望一眼西面的厢房,却已经物是人非。
“解元郎来过此处?”
说话间,时杰从屋内出来,谢怀谦忙喊了一声时大人。
时杰抬了抬手,又问了一次,“解元郎来过此地?”
“回大人的话来过。”谢怀谦便将谢家来随州府时在此处落脚之事与时杰说了。
时杰不禁觉得惊讶,“这倒是凑巧。”
院里的石桌还在,二人在石桌前坐下,时杰问他,“可曾婚配?”
谢怀谦大惊,忙起身回答,“是,去年已经成亲。”
闻言时杰有些遗憾,却不惊讶,二十岁的男子多半已经是成亲了,便是不成亲的,恐怕也是别有所求。
时杰又询问一些学业上的问题,谢怀谦斟酌着也问了几个问题,都得到对方回答。
不想时杰话音一转,“不知你对党争,有何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