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多了,徐正贤也不清楚,他也是跟着尹广庆一起进京测。
谢怀谦颔首,“那他以前是与哪些人相熟?”
徐正贤一愣,随即摇头,“这不清楚,他未曾与我说过。”
在进京之前,他兄长便千叮咛万交代要他与尹广庆减少往来,说尹广庆不可久交,所以来京城后二人虽一路同行,他便逐渐拉开与尹广庆距离。
兴许是察觉出他的态度,尹广庆并未多言,转而尹广庆进入国子监,两人来往更少。
便是尹广庆在京城住过几年一事也是以前所言。
如此谢怀谦便未曾多言,尹广庆过来,笑道,“谢兄,你俩在这儿说什么悄悄话,好叫咱们都听听。”
他说的真挚,谢怀谦笑道,“哪里说什么悄悄话,不过是多日未曾见到,随口聊几句罢了。”
尹广庆笑笑,似乎并未放在欣赏,拉着谢怀谦道,“大家都在写诗,谢兄也来赋诗一首。”
其他人对谢怀谦比较陌生,尹广庆则一脸正色道,“我这位同窗可是我们博云省解元,拜了翰林院侍读学士时大人为师,谢怀谦,谢兄。”
尹广庆与有荣焉道,“我与谢兄在白鹿书院时便交好,如今又一同在京城,自是心怀兴奋与庆幸。”
他说完,在场诸人纷纷瞧向谢怀谦,有人反应快,已然朝谢怀谦走来,“谢兄,在下淮南人士……”
“谢兄……”
谁道是读书人讲究?
如此时一般,不说旁人,便是白腾与蒋世旭瞧着谢怀谦被围在中间也是震惊不已。
徐正贤晒笑,“白兄,蒋兄,咱们这边说话。”
三人到边上一同瞧着谢怀谦在中间转圜,徐正贤无奈道,“日后这种事不会少。”
白腾与蒋世旭对视一眼,晒笑道,“我们知晓。”
人群中,谢怀谦心中恼怒尹广庆拿他做筏子,却也不好在此时与人交恶。
你来我往,反正一些不该接的话茬绝对不接。
热闹一场之后,尹广庆极为真挚道,“谢兄大才,我等早已知晓,此次春闱谢兄想必手到擒来吧,我等就此先恭贺谢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