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中竟带了一丝苍凉之感。
严志明出身江西,家世普通,千里迢迢赶赴京城参加春闱,一朝得中榜眼,没人比他更兴奋。
然而兴奋过了一夜,却突生此等变故,叫他无所适从。
状元有老师打点,探花有亲爹准备,唯独他……
严志明不禁苦笑。
谢怀谦深受感染,叹气拍拍他肩膀,“严兄,便是我有老师,有师爷,有些事也是参与不得的。越是如此,在下也越要小心,不得给他们带来不好影响。到哪里不是重点,重要的是我们该如何去做,只要我们一心为着大周,为百姓谋福祉,那么百姓便是我们最大的靠山,而且是永不倒塌的靠山。”
不远处彭清仪被众人簇拥,正高谈阔论,他们这边稍显安静。
白腾与蒋世旭过来,与谢怀谦到,“谢兄。”
四人坐了一桌,干脆斟酒喝了起来。
严志明瞧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道,“谢兄所言极是,既然圣上信任我们,给予我们大任,那我们便不该叫他失望,叫百姓失望。我们寒窗苦读十余年,不该因为一时迷茫丧失心性,该时刻牢记当初读书时的豪言壮志。便是不能名垂千古,也该让自己无憾。”
“说的好。”
白腾极为赞赏,当即喊人拿了笔墨,赋诗一首。
谢怀谦读了一遍,赞叹不已,又有其他人也纷纷过来围观,都赞是好诗。
白腾在作诗上极有天赋,又喝了杯酒,被人称赞后又写一首。
酒席散尽,谢怀谦与白腾蒋世旭告别他人往谢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