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如战场,稍有不慎便是死无全尸。
而这时代,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若一人获罪,同样可能株连九族。
在舒婉与谢怀谦成亲之日起,两人的荣辱便息息相关。
谢怀谦这个知县能否当的稳当也关系着两人的日后生活。
虽然咸鱼躺平很爽,但也得有那条件。
既然不能好好咸鱼躺,那就起来痛快打一场。
晚膳做好,因着前头人多,东娘和刘婆子两人也拿不过来。
舒婉主动承担两个大筐子,也不用扁担,一手拎着一个就出门了。
东娘和刘婆子对舒婉的力气早有了解,所以也不惊讶。三人一路向前,穿过一道角门便进了衙门前堂。
虽然天黑了,但县衙里仍旧灯烛通明,前头大堂上隐约还有哭闹声传来。
来来往往的胥吏,忙个不停。
舒婉不禁皱眉,这是高家来闹了?
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
舒婉当即将筐子放下道,“你们在此守候,不许任何人靠近饭食。”
东娘点头,“太太您放心。”
舒婉大步进了前头,有个衙役原本想阻拦,想了想自己如今的身份又没敢动弹。
越是往前头去哭闹声越是清晰。
然而不等舒婉杀气腾腾的进去,就听见哭声戛然而止。
舒婉有些好奇,旁边候着的东来瞟了她一眼道,“太太?”
舒婉一怔,随即站在后头,悄悄的看了眼堂上。